誼深厚,自然不忍見他們受害,下意識一動。手中拂塵隨心而發,一下子抽了出去。他抽出拂塵的時候,身子還在火靈樹下,拂塵抽開忘我老人之後。身形已經搶到了赤先大長老身前。一擊奏功,陸正索性大膽走上前來。看見忘我老人一副孩童模樣,也有些暗暗吃驚,聽見他叫破銀絲拂塵,當下也裝作十分老成,道:“你倒是有些眼力。難道你也是出身道門嗎?”
那忘我老人不答,他眼中只是漆黑一團,不見瞳仁,但從他神態來看應該是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陸正,好像一時摸不清他的來歷。忘我老人直接喝道:“你究竟是誰,手上怎麼會有滌玄天的銀絲拂塵?”
他的聲音十分尖銳,入耳猶如針扎一般。陸正聽他稱呼滌玄覽為滌玄天,語氣之中帶著習慣的恭敬,又問銀絲拂塵為何在自己手中,想必他對黑甲獨闖玄都山之事還不知道,更加確信這忘我老人成為邪修之前想必是與道門大有淵源,於是毫不客氣的喝道:“既然知道是銀絲拂塵,那你還敢無禮嗎?”說著,將拂塵一揮,搭在了自己右肩膀上,這是滌玄天常做的舉動,他看過好幾次,當下也學了出來,以表示自己身份。
陸正拂塵一動,忘我老人以為他要出手,不由向後退了一步,臉上現出一絲猶豫之色,隨即又看見陸正把拂塵搭在了肩膀上,更又是向後退出了三步:“你與滌玄天是什麼關係?”
陸正哼了一聲,淡淡道:“這銀絲拂塵在我手上,你說我跟滌玄天是什麼關係?”
忘我老人伸手一指陸正,周圍的赤焰豹都大驚,連忙叫道:“小心!”他們剛才見過這忘我老人一指分開赤先大長老所化的火焰,生怕陸正吃了虧。不過這一次忘我老人並沒有施展任何法術,只是單純用手指指著陸正,尖聲道:“你是荒未央嗎?”
陸正還沒回答,忘我老人就沉思者自言自語道:“不對,你不是荒未央。你的修為不過是知道境。而且還是剛剛知道,如果你是荒未央,境界不可能那麼低。而且荒未央那小子嬉皮笑臉,跟你太不一樣了。”
陸正聽他居然知道荒未央,但是卻好像對修行界現今的變故都不甚瞭解,似乎是離開了修行界很久,剛剛才從某個訊息閉塞的地方出來一般。但是聽這忘我老人說話,想必跟道門必然有些牽扯,現在赤先大長老和赤靈都不知生死,自己又哪是他的對手,能夠多拖延一陣是一陣,當下道:“荒未央嗎?我當然不是那個自大的傢伙。其實我跟滌玄天並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我跟荒未央倒是挺熟悉。不怕老實告訴前輩。這拂塵就是我託荒未央從滌玄天那兒借來玩幾天的。怎麼,前輩你居然也認識荒未央?”
陸正這話說得半真半假,他的確跟滌玄天不熟跟荒未央頗為要好,但是又哪裡有什麼借拂塵之事。堂堂道門忘情天的信物。是可以借來玩玩的嗎?忘我老人自然也知道這小子言語不實,但是這銀絲拂塵分明又是真的,要說有什麼人能從滌玄天手中搶去拂塵,那可未免太笑話了。這小子說話真真假假,故意拐彎抹角。一時還真弄不懂他到底什麼身份來歷。
忘我老人嘿嘿冷笑一陣,道:“本君是不是人是荒未央,這不關你的事!小子,本君看你不過是知道的修為,但是你形神之中的法力卻澎湃的很啊,差不多竟然有知天以上境界才有的渾厚,而且銀絲拂塵又在你的手中,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否則不怪本君不給滌玄天面子!”
陸正見他似乎對滌玄天有所忌諱,自然不敢將現在道門之變告訴他。否則若是被他知道滌玄天生死未卜,沒了顧忌,自己可是要遭殃。他心念電轉,想著如何再震懾這忘我老人一把,隨口應道:“我是什麼人,本來也是可以告訴前輩無妨,只是有一天,晚輩宣告雖然不顯,前輩恐怕沒有聽過。但是晚輩的兩位尊長卻是大名鼎鼎,想必前輩也一定聽過他們的名字。若是說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