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呆過玄粼國。”
“你!!”
“好了,不要再爭了,我已經下令撤城,宋將軍你帶部下火速趕往向州,爭取明日到達。”
燕齊灝一聲命下,宋玉超無可奈何只好應下,達依垂眼略思一會兒,柔聲道:“殿下,您負傷在身此地不宜久留,我會派兵把守,待你們安全無恙我便會去向州與你們匯合。”
宋玉超聽後暗自吃驚,不禁猜測這是不是她的把戲,燕齊灝凝眉深思許久,最後搖了搖頭。
“不必,我自有安排。”
不久後,青偃國兵馬開始陸陸續續撤城,或許是早有安排,城中百姓早已所剩無幾。在入城要道上,燕齊灝用幾塊大石几個木人布了個怪陣,當白亦鶴的兵馬行進到此時頓時沒了方向,敵將派了幾支兵馬入陣,誰料入陣的兵馬全都像發了狂似地亂砍亂殺,在大石與木人上留下斑斑血跡、道道劍痕,敵軍一怒之下用火箭將木人點燃,木人一燒便發出一股怪味,聞得人頭暈眼花、四肢不得動彈,幾塊破石几塊碎木足足拖了他們三天,到第四天敵將攻入城後才發覺這早已是人去樓空,他小心翼翼地將此事稟報給白亦鶴,白亦鶴卻沒有動怒。
“算了,不費吹灰之力得座城也好。”
他笑著說道,旁邊的美人緊鎖細眉頓時舒展開來,連忙湊上前大獻殷勤。
“殿下吉人天相,這天下遲早對是你的。”
“美人說得不錯。”
白亦鶴伸出細長的手指輕勾住她尖尖的下巴。
“只是我沒想到燕齊灝還會這手,你是不是有事故意瞞我?”
他故作慍氣,語氣卻是曖昧至極。紅袖嬌羞一笑,道:
“殿下,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瞞你啊,他的確會一些奇門循甲之術,不過這些我從沒見過……哦,別說是我,他的部下也不曾見過呢。”
“這麼說來你也沒聽他說過?”
白亦鶴拿顆蜜棗慢慢地塞到紅袖嘴裡,紅袖吃得香甜,半點都沒察覺身邊的男子已變了眼色。
“這種事他怎麼會告訴我呢,不過我偷偷地到他書房偷看過幾回。”
“哦?看到什麼?”
紅袖正欲開口,眼珠子一轉又改了口說:
“我怕我說了,殿下就不要我了。”
“呵呵,這怎麼會呢?我怎麼會不要你。”
說著,白亦鶴對著門處嚴聲命道:“來人。”
話音剛落,兩名守衛便走了進來。
“陛下有何吩咐。”
“把這賤人拉下去隨你們處置。”
白亦鶴端起茶盞淺抿一小口,好像剛才說得只是玩笑話,紅袖一聽頓時變了臉色連忙跪到他面前磕頭求饒。
“殿下,賤奴不該說這話,賤奴錯了,我這就把我看到的告訴你。”
白亦鶴輕輕放下茶盞,嘴角勾起一絲溫文爾雅的淺笑。
“你沒錯,只是本王不想再聽了。”
紅袖見兩守衛走近,臉色由青變白,她馬上拉住白亦鶴的墨履哀聲哭啼。
“殿下!你不能這樣對我!再怎麼說我也幫你開了北關的城門,還有那守將的將軍也是我殺的!殿下,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嗯,說得沒錯。”
白亦鶴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就看在你立過功的份上,本王就留你一命……把她舌頭割了送去做軍/妓,告訴他們不許弄死!”
聽到這話,紅袖頓時暈死過去,白亦鶴厭惡地將她一腳踢開,然後命那兩守衛快點將她拖走。閒人散盡之後,白亦鶴大拍一記桌案將案上的茶盞震得粉碎,他本以為還能從那女人身上套出些線索,卻沒想到這麼快就無油可榨,躊躇再三,他決定這次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