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一棵樹,植十棵,也是極為耗費人力,而且咱們沒有那麼多的樹苗,育苗種樹,這時間耗費的更多,這事兒是不是緩一緩呢?”
魏芷晴也不是個新丁,兼任著宜良的半個管家,對許多事情,魏芷晴也是熟悉根底的,楊猛這幾道命令下去,各處的工地,耗費的功夫可就大了。
“就按我說的辦!山毀了,山下的地過不了兩年就完蛋!咱們的糧食產量,本來就少,地再少了,咱們的架子就塌了。
這些年宜良毀了多少好田?全是禿山弄得,這事兒必須這麼辦!”
毀山就是毀田,這個說法是最靠譜的了,雖說有些牽強,但魏夫子覺得這說法還是行的通的,後面的話也就變了。
“還是爺的眼光長遠,這些我聽過,但一直沒注意。”
山下的良田也就宜良毀的多,這個說法在魏芷晴看來不錯,可楊猛更清楚雲南的實際情況,山下的良田基本就沒多少。
“以後砍伐樹木,就照此辦理,砍一植十,隨意濫伐不植新苗,送去勞改三年!同時,讓各地騰出一些山田,培植樹苗,樹苗的種類也要區分一下,具體的樹種,讓下面的管事先弄一下,報上來我看過之後,再執行。
知會廣州的泰辰,繼續加大糧食的收購力度,先盡著廣西的武莊、田莊支取,剩下的運到四省。
讓前出廣西的杜伏虎,向珠江沿岸靠攏,讓廣西的武莊,時刻準備,若是太平軍劫咱們的東西,打回去!
若是清軍劫咱們的東西,不要跟他們衝突,記下他們的營號,過些日子,我去找他們分說。”
雲南的大局,就是自產的糧食不能自給,雖說缺口不大,湊活一下也能算是自給,但這些事兒,楊猛是不會說的。
楊家的管事們,早就被充足的糧食給矇住了,這個時候退耕換林,絕對不是個好主意,但楊猛也是無奈,光砍不植,以雲南的發展速度,和對木料的需求,十幾年的時間,許多山都會變成禿山的。
楊猛說了很多,魏芷晴一一記錄之後,最讓她掛心的,還是楊猛的那句,要去和清軍分說。
“爺,您還沒恢復呢!不能去廣西!”
“說了是過些日子,這事兒別聲張!讓你家老爺子和顏卿來見我,以邪破邪的事情,他們也該準備好了。”
以邪破邪遏制三點教。前期的準備一經快兩個月了。這段時間已經足夠了。再拖,只怕太平軍也會破圍而去,到了那個時候,想要遏制他們,就會有大規模的衝突了。
不大的功夫,魏五和岑毓英帶著一摞摞的文書,就進了議事廳之中。
“三爺,以邪破邪的事情準備妥當了。廣西那邊一個月之前就已經在收容百姓了,咱們的措施就是,唱社戲毀三點。”
岑毓英簡略的說完了措施,楊猛卻火了。
“就這個唱社戲毀三點,就是你們花了近兩個月拿出來的東西?”
“是!”
“是個屁!石達開是怎麼入的三點教你清不清楚,唱唱戲詆譭幾句,就能毀了三點教?收容一些百姓,就能毀了三點教?
你說,石達開是怎麼入的三點教?”
楊猛心裡一急,語速就加快了不少。聲音更是引得門口的侍衛,站到了門前。
岑毓英打了一個機靈。全然不知道怎麼應對了,遏制三點教這事兒,他覺得幕僚團做的還是可圈可點的。
“三爺,何必動氣,石達開入三點教,一是有洪秀全與馮雲山的拉攏,第二就是來土之爭,唉……大意了!”
魏五本想勸解一下的,可說到來土之爭,他也無奈的低下了頭,這事兒做的急促了。
“來土之爭,就是廣西人之間的內鬥,本地人和外地人,初來的時候打打也就算了,一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