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陸宸逸是皇上,自然不用跪,但是也嚇得臉色都蒼白了,“母后稍安勿躁,事情還沒有確定是可可所為,所以溫知府才沒有判案……”
“藉口”太后直接打斷了陸宸逸的話,她撫了撫額頭,眉頭緊皺,接著說道,“剛剛哀家已然問過師爺,這宗案子中,只有這女子有作案時間,並且,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人也是她。人證物證俱在,遲遲不判的原因還不是徇私?溫如玉,哀家問你,你可否因為這女子是親眷而故意不判?皇上在此,如果你說了謊,就是欺君欺君是要誅九族的”
太后的話,句句打在溫如玉心裡。他從小養尊處優,又會做人,所以很少受過罵。由於蘇擎蒼的原因,仕途也是一帆風順,像今日這種被太后逼迫,還是第一次,所以這會兒嚇得話都說不連利了,“太后……皇上……微臣知罪,微臣知罪……”
陸宸逸幹張張嘴,沒有再替溫如玉說話,實際上,他也不知該幫溫如玉說些什麼,只能遺憾的嘆了口氣。
“好,既然你承認,自然會有高你一級的官來定。但是她……”太后話題一轉,又指向凌可可,“既然已經確定她就是兇手,還等什麼?立刻拉出去,午時斬首,以儆效尤”
太后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凌可可依舊原樣姿勢跪著,已經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的耳中呼呼的冒著風,面前事物也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
陸宸逸這會兒再也按捺不住,直接雙膝跪地,對著太后拱手急說道,“母后,請您三思。可可不會殺人的絕對不會請母后給孩兒些時日,孩兒定能把事實真相查個水落石出”
誰知太后並不吃這一套,還冷笑著擺擺手,對陸宸逸說道,“皇兒,你可知,哀家處死這女子,並不全因為她殺了人。她最大的罪責,便是迷惑皇上,使得皇上不理政事即使她真的沒有殺人,就憑這一條,哀家也要她死無全屍”。。。
153、凌可可終於爆發
153、凌可可終於爆發
“死無全屍”四個字聽在凌可可耳中,卻讓已經渾渾噩噩的她突然清醒無比。到了這夏國,她除了躲避,就是退縮,再不就是忍讓,因此,她沒了愛情,沒了自由,這會兒,還馬上就要沒命。早知如此,上天為何要給她這次重生的機會呢?還不如當時就心臟病發一死了得,何必受這麼多罪,又是鞭笞又是打板子的。
凌可可越想越氣,那邊廂,太后還在對一干顫抖俯首的臣子們發著脾氣,指桑罵槐的說著,一口一個賤民的稱呼凌可可。這一刻,凌可可頭腦中什麼未來都沒有了,她倔強的昂起頭,在太后氣焰最囂張、憤怒暴漲的時候,冷冷問了句,“敢問太后,您有何證據說奴婢迷惑皇上?”
凌可可此話一出,周圍一干人等的震驚程度絕對遠遠高於剛剛得知太后駕到的時候。自打坐穩太后的椅子,還從未有人敢與她頂嘴,就連陸宸逸都對她言聽計從,可想而知她的地位有多高,自然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而如今,凌可可這句冷冷的質問,讓太后也呆住一會子,半天才反應過來,怒目相對,答道,“小小奴婢,竟敢如此質問哀家?你可知你已經犯了大不敬之罪?”
你說大不敬就大不敬?那國家制定一條一條的法律條款做什麼?凌可可心中冷笑著,卻依舊面不改色,鎮定說道,“太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奴婢只是在臨死之前想弄清楚,奴婢的行為究竟是犯了哪一條呢?還是說,堂堂夏國,三國之王的夏國,整個法律就是太后您嗎?”
這一句一句的質問,已經將太后逼到死角。後宮不得參政,這點太后太瞭解了,如今凌可可這麼問出來,必定逼得她只能回答她的問題。太后再看向凌可可的時候,已經不復之前的憤怒與惡狠狠,而是帶了一種凌可可看不懂的意味。就在所有人都膽戰心驚,陸宸逸心都快跳出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