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許愛冰洗了個澡,化了淡妝,又去公司上班去了。
“李越,等我!我一定替你查清楚!”許愛冰在心底暗暗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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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那道士救他,照說是為了取得萬年紫芝。他在消失半年之後,突然又冒出來,如果說不是懷有目的,李越可不相信。
難道那道人猜到自己與眾不同,只不過不能肯定,所以先出現在他身周以作試探?如果肯定了他的異常,那是不是就抓走自己,拆皮措骨,細細研究?
李越畢竟是在現代社會生活了近30年,鬼蜮魍魎,讀過、聽過、也見過不少。這一分析,也將瘋道人的算盤猜的**不離十。
“那道人如此惡毒,幾個小子辱罵他幾聲,他就將人弄的半死不活。要是他接近我,有什麼目的,那李家不就禍事不遠了?”李越突然覺得自己迫切需要了解這個世界,瞭解自己,未雨綢繆,免遭瘋道人毒手。
瞭解這個世界,書是最佳途徑。
可是這個坑爹李越家中居然沒有一本書!一本也沒有!李越這12年的日子是過到狗身上了?這讓他如何瞭解這個世界,瞭解自己?
誰知道那瘋道人是不是在四周監視,如果讓人收集書冊,表現與真正的李越大相徑庭,那不就證明了這個李越有鬼?
看來得另想辦法。
李越骨子裡偏執的謹慎又救了他一命。那瘋道人此刻正盯在他家門口,如同捕獵的老虎,靜靜環視在外,一旦發現李越有半分異常跡象,就會發動致命一擊。
李越正躺在床上,翻來滾去,想盡辦法——即可以達成目的,又不驚起潛在危險的方法。
賭債?賭債是個辦法!
第二日日上中天,李越晃悠悠帶著問墨出門了。東一晃,西一晃,來到城東的花市。
“嗯,這兩株千日紅,株正葉茂,花型正好,給…給…”李越指著兩盆花草對問墨說道。
“少爺你是說給老爺和夫人吧?“問墨問道。
“對,給父親母親買回去,擺在臥室。問墨,你說好不好?”
問墨苦著臉。少爺什麼時候又喜歡畫畫草草了,就這半天,口袋裡的錢花去了一半,也不知買了幾百顆啥破破爛爛的花草。這兩盆花又矮又醜,葉子上坑坑窪窪,泥紅色的花朵,庸俗不堪。一點也不株正葉茂,花型正好。
“好,少爺,買!”問墨忍痛付完錢,交待他們送到李家。
今日花市裡的商家高興壞了。這個李家的獨子可是秀雲城的敗家子之一,和劉城主的兒子一夥,經常來花市破壞,今天來採朵花,明日來拔根草,一眾商家叫苦不迭。沒想到病了一場,反而對花草感興趣起來,買了不下百兩銀子的花草了。據說劉城主的兒子也病了,要是也是這般,病好之後來撒錢,那就老天保佑了。
待到花光口袋裡的錢,李越帶著問墨晃悠悠往回走。看到迎面走來的張屠夫的女兒,**歲的樣子,面龐粉嫩,眼若點漆。沒想到那麼粗蠻的張屠夫生出這麼標誌的蘿莉。
李越晃上前去,摸了一把她的小臉,笑道:“八妹,越長越俊俏了。”趁機斜眼看了看身後人群,果然看到那個邋遢道人在不遠處的攤子上假裝看東西。
“哼,這種伎倆也瞞得了我這個現代人!”李越心裡鄙視了一把。
“李越!你敢!”一聲爆喝從側邊不遠處傳來。
李越扭頭一看,只見張大屠夫,高舉殺豬刀,朝他倆衝了過來。那個小姑娘八妹,神情委屈,目含淚光,跟在張屠夫身後,看著這邊。
“呀呀!置於嘛!就摸了一下臉”李越怪叫一聲,和問墨拔腿就跑,片刻如同泥鰍一般鑽入人群。
張屠夫還在後面謾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