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起她手,樓止鳳眸微挑,冷哼兩聲,“便是這三招兩式,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改明兒個,為夫再與你好好調教調教。”
千尋羽睫微揚,抬頭卻吻上他的喉結,“是這樣嗎?”
樓止蹙眉,喉結下意識的滾動了一下,卻見她笑得微涼。
握緊她的手,樓止忽然將她攔腰抱起,緩步朝著竹樓而去,“近日太累,好生將養著。如今錦衣衛明哨暗哨全部做了調整,現下已經佈置妥當,想來不多時就會找到修緣。”
千尋垂下眉睫,“好。”
頓住腳步,他低眉望著懷裡的千尋,“小心些。”
點了點頭,她的胳膊輕輕環住他的脖頸。
及至房內,端坐在軟榻上,他習慣性的將她置於自己的膝上,順手扯去她的束髮帶,白髮如瀑般輕垂。
千尋的眉睫,稍稍一顫。
“你必得習慣,這身這命都是自己的,旁人如何說如何看,都是其次。若不順眼,大可殺之,無謂放心頭獨自難過。”他恣意而冷傲,修長的手探入她的髮髻之中,“懂?”
“懂。”她頷首。
月餘光景,他始終毫不忌諱的擺弄她的髮髻,宛若曾經的青絲還在,宛若往日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