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死死盯著司徒聰,篤定司徒聰就是故意裝這般有骨氣,才讓周離選了他,而不是放了自己。
“司徒聰,我若不死,我定要你全家去死!”
司徒乘罵出最惡毒的話。
司徒聰臉色驚怒。
武朝人,非要逼死他不成?
他到底哪裡得罪了他們?
司徒聰心中憤怒不已,被武朝護衛持槍逼退。
眼下,武朝勢大,他只能隱忍,率領倖存的三百餘將士狼狽逃走。
望著逃走的北涼兵,和嚇暈過去的司徒乘。
周離對緩緩走出的姜修遠敬禮。
“七爺,這傢伙怎麼辦?”
周離好奇的問道。
留這麼一個廢物,有何用?
“此人有大用,司徒家不止是北涼兵權最盛一族,更是北涼最大的地主之一,有的是錢。”
姜修遠微微一笑。
周離後背一涼。
‘怪了,七爺最近的笑越發的看不懂,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陰啊!’
周離心裡暗暗吐槽。
“繼續出發!”
姜修遠懶散的擺手,回到馬車上,舒舒服服的躺下。
張輕淞癟了癟嘴,掏出道書翻看。
武朝使臣團繼續北進。
另一邊...
司徒聰帶著三百敗軍狼狽的逃到一處谷地。
忽然前方大地一陣顫動,緊接著數千赤甲鐵騎出現。
赤甲鐵騎!
司徒聰瞳孔一顫,這是司徒壁的親衛,也是北涼最精銳的騎兵。
可...
赤甲鐵騎,非大事不出。
司徒聰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止!”
數千赤甲鐵騎將三百多潰兵圍住。
為首的將領,佩戴著司徒家的家徽,一朵金菊花。
“擅出軍營,攻伐使臣,罪不可赦,殺!”
將領冰冷的下令。
瞬間萬箭齊發。
三百多潰兵無一存活。
唯獨司徒聰,被將領揮槍畫地護住而沒死。
“司徒聰,大帥饒你一命,允你將功補過,命你三日後,攜帶重禮前去救六公子。”
話落,地上那些屍體已經被處理乾淨。
地上,連血跡都見不到。
乾淨利落,如秋風掃落葉,便是赤甲鐵騎的風格。
“司徒聰領命!”
司徒聰默然,接過一面令牌,那是司徒家的銘牌,可憑牌調撥各旁支的資源。
三日後...
按照武朝使臣團的腳程,應該會到下一個城市:樓溟城。
而樓溟城,恰好是司徒家管轄的範圍,在那救下司徒乘,可以將此番攻擊使臣團的影響降到最低。
三日後...
武朝使臣團緩緩出現在樓溟城外。
“七爺,前方有古怪!”
周離警覺的提醒。
也讓整個使臣馬隊停下。
樓溟城外,竟空無一百姓,明明偌大的城市。
而城門處,停靠著十輛很重的馬車。
馬車前,只有一人。
此人穿著樸素,執手等待。
“七爺,那不是咱們前幾日放走的人?”
周離更認出那人,就是司徒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