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我病了,很重,到達北涼元大都之前,我不見任何訪客。”
張輕淞腦瓜賊亮,眨眼想出一個主意。
裝病!
這樣,他就能安安心心的在馬車內舒舒服服的看書。
“好想法!”
周離等人紛紛點頭。
“羅大人,與北涼的交涉,就交給您了。”
周離嬉笑道。
羅達無奈,只能帶著幾個協理上前。
樓溟城下。
司徒聰終於等到武朝使臣團派出使臣來交涉。
並非那日的卑鄙將軍和無恥的皇子,是一位模樣敦厚的大臣。
司徒聰恭敬行禮。
羅達客氣回禮。
“在下司徒聰,奉我國上國柱司徒大人之名,送上十車珠寶黃金,綾羅綢緞,美酒等,求七皇子念在司徒六公子年少不知輕重的份上,饒其一命。”
司徒聰看出羅達只是名義上的使臣,真正能拿主意的是那位無恥的七皇子。
司徒聰也不繞彎子,直接提出訴求。
羅達果然做不了主。
“司徒小先生稍等,此事還需向七殿下請示。”
羅達尷尬道。
轉身讓一名協理特使回去詢問七皇子的意思。
協理特使回到七皇子的馬車外,向馬車內的張輕淞稟報。
“行了,你等著,七殿下知道了。”
周離一旁開口道。
一個眼神示意,將司徒乘和姜修遠都帶了出來。
“七殿下的意思,養著這兩個傢伙,也是浪費朝廷的糧食,既然司徒家願意贖回,就允了。”
“不過,這可不是隨便就能贖回,司徒家給的價格太低了,七殿下並不滿意,讓司徒家的回去好好想清楚,究竟該出多少價,再回來贖人。”
協理特使無奈,只能繼續帶話。
與此同時。
吳雙,馬鈺兩人故作狠辣兇惡的模樣,將姜修遠推進關押司徒乘的囚籠內。
“臭道士,敢耍咱們七殿下,若不是七殿下仁慈,早就將你千刀萬剮,這回你又想謀害七殿下,死路已定,那就等著明日受刑吧!”
兩人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
姜修遠身上道袍凌亂,隱隱能見到其身上的傷痕。
看來是被嚴刑逼供過了。
司徒乘一旁糾結著。
一則,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可,這個朋友只是一個庶出,只有一個叫姜七的名字,若是他與之來往,將來被其他人知道,指不定如何笑話他。
他雖然跋扈囂張,卻也知道維護家族的名聲。
“無量天尊,今日我姜七怕要死在歹毒殘暴的七皇子之手,可惜,我還未能還了師尊的心願,傳承我紫雲山的道統。”
姜修遠故作悲憤絕望。
‘紫雲山!道統?!’
司徒乘聽到這兩處,眼睛猛然一亮。
紫雲山在武朝,只是區區的三十六名門之一。
可在北涼,漠國,倭國,南越等十餘個周邊國家,那可都是頂尖級的道家門派。
這下不同了!
姜七竟然是紫雲山高徒,地位一下拔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