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休要汙衊上柱國大人!”
司徒聰驚恐怒罵。
這罪名,若是被北涼與司徒壁對立的恭親王他們聽到,將會對司徒壁產生多大的影響。
“急了,你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周離怪叫一聲,往後一跳,指著司徒聰大叫。
張輕淞震驚的看著周離表演,這傢伙,今後得小心點,防著點,太壞了。
“司徒聰,你這個廢物,竟敢洩露身份,你到底何居心!”
此時,司徒乘也彷彿抓住救命稻草,對司徒聰一頓怒罵。
“大人,大人,我是司徒家嫡子,本無意截殺你們,都是...都是因為小人聽信了此人的讒言,受其蠱惑,才豬油蒙了心,妄圖加害七皇子殿下。”
“小人現在知錯了,求大人繞過小人一命,小人家族一定會重金感激!”
司徒乘趁機將一切責任推到司徒聰身上。
這時,他哪還有剛才的囂張和豪爽,妥妥一個貪生怕死之徒。
周離鄙夷的躲開一些。
“如何處置你,可非本大爺能做主,而是要聽七殿下的指令。”
“將他們都捆起來,等候七殿下發落。”
周離冷喝一聲,轉頭走到張輕淞面前,裝模作樣的請示道:
“七殿下,這些北涼降兵該如何處置?”
張輕淞哪裡知道?
他目光往後飄。
這時,張天從後面走出,拍著手,一副剛執行完的模樣。
順勢帶話道:“七爺的命令,只留司徒乘一人,將其他人都放了。”
周離蹙眉不解。
放了?
也未免太便宜了他們。
不過,姜修遠的命令,周離等人向來都是奉若聖旨般執行。
張輕淞咳嗽一聲,繼續蹩腳的學著姜修遠的口吻,冷冷下令:“傳本宮指令,念爾等都被矇蔽,本宮便饒了你們。”
“但為本宮及使臣團以後一路的安危,本宮需留一個人質,若北涼再有冒犯,就拿此人祭旗!”
周離領命,轉身再度來到司徒聰和司徒乘面前。
“爾等可聽清了,七殿下仁德,願輕饒了你們,但要留一人質,你們二人誰該留下?”
周離故意這麼說,就是要進一步激發兩人之間的矛盾。
實則,他知道七殿下要留的人,只會是司徒乘。
“大人,大人,您放了小人,小人回去一定向父親稟報七殿下的仁慈之舉,我父親也一定會感激七殿下,護七殿下在北涼的安全。”
司徒乘卑微諂媚的乞求。
如此噁心的態度,為了活命,連尊嚴都不要。
北涼兵心中譏諷惱怒。
司徒聰冷眼盯著周離,他將武朝人的把戲都看得分明。
所以面對周離的故意戲弄,司徒聰冷哼一聲,不屑理睬。
‘呦!’
“還挺有脾氣,本大爺此生最喜歡硬骨頭,就放你離開。”
周離可太清楚如何對付這種硬骨頭的人了。
他故意說給司徒乘聽。
然而轉而陰笑道:“既然他是硬骨頭,是個刺頭,留著膈應人,能走,那你這個軟骨頭就得留下。”
司徒聰惶恐不已,哭得稀碎的哀求。
“拖走!”
周離冷喝一聲。
張天,趙地兩人一臉兇相的走來。
想到剛才那個姜七被帶走後的慘叫,司徒乘的臉色都變得煞白無色。
“放他們走,不管你是不是裝硬骨頭,都恭喜你,能走了。”
周離這最後一句,更是誅心。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