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最後見他還是沒有反應，這才收起床上的剪刀，給他掖好被子，走了出去。

趙牧沒有走遠，古笙一會便在一口井邊找到了他。

&ldo;怎麼，還沒明白過來？&rdo;

古笙見他渾身濕透，站在雪地裡跟個石頭似的一動不動，有意嘲諷道。

&ldo;我沒有想傷害他&rdo;，

趙牧抿了抿嘴唇，聲音說得極低，與剛才那個囂張霸道的土匪簡直派若兩人。

古笙認識他這麼久，可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失落的時候，嘴上忍不住欠扁道：&ldo;難不成裡面那個小可憐是我欺負的？&rdo;

趙牧聞言狠厲地颳了他一眼，卻是沒有反駁，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反駁。

&ldo;嘖，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現在是在愧疚吧&rdo;，

古笙驚悚地捂住嘴巴，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著他。

趙牧：&ldo;我沒有心情跟你說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古笙：&ldo;喂喂喂，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就你這樣鬼才理你嘞&rdo;。

趙牧咬牙切齒道：&ldo;你不就是鬼嗎！&rdo;

古笙聳聳肩，倒是一臉不在乎：&ldo;看來你是真不想知道了，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rdo;。

古笙說完果真長袖一甩，轉身便欲離開。

趙牧盯著他的背影，終於送了口：&ldo;你想要什麼？&rdo;

古笙狡黠的眸子一彎，踮著腳尖迅速轉過身來：&ldo;一個條件&rdo;。

趙牧皺眉：&ldo;什麼條件？&rdo;

古笙故作神秘一笑：&ldo;先答應了&rdo;。

趙牧不想再看他這副欠扁的樣子，爽快道：&ldo;我答應，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我的身體為什麼會發生異常？&rdo;

古笙戲謔地看著他下身的某處：&ldo;你中春、藥了，別告訴我這你都沒感覺&rdo;。

趙牧回憶今天發生的一切，除了在房中喝的那一杯水，他並沒有接觸過其他什麼東西：&ldo;這不可能&rdo;。

古笙反問道：&ldo;怎麼不可能？&rdo;

趙牧：&ldo;洛公子是被我綁上山的，他總不可能傻到在自己的水杯裡放春、藥吧&rdo;。

古笙：&ldo;你確定你今天只接觸了那一杯水&rdo;

趙牧昨晚被老寨主喊去訓話，今天又是一早在大堂開會到現在飯都沒吃上，唯一接觸的東西只有那一杯水。

&ldo;不是不是，等等，你剛才說誰？洛公子？&rdo;

趙牧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ldo;就是皇上身邊的那個洛書言，我懷疑他可能知道清風的下落&rdo;。

古笙為琳琅默默哀嘆了一把，原來是被趙牧錯抓了，不過他在趙牧身邊這麼久也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自己還是不要多嘴的好。

&ldo;皇上也來烏連了？&rdo;

趙牧點頭：&ldo;最近玄京風聲特別緊，去了幾批探子都是有去無回，我懷疑有什麼人暗中把他們做掉了&rdo;。

古笙：&ldo;哦？你倒是不怕他們找到你頭上？&rdo;

趙牧：&ldo;至少我現在還是安全的，不是嗎？&rdo;

探子都有自己的原則，被抓到就會服毒自殺，沒有人會留下把柄，這一點趙牧倒是不擔心。

趙牧看古笙突然湊近自己，嫌棄道：&ldo;幹嘛呢，別湊這麼近&rdo;。

古笙不屑地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