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概猜得出兩方人是什麼身份,他沒有插嘴,只等清嶽繼續說下去。
清嶽繼續道:「事實上就在剛出事不久,魔宮便發出過告示,說你與他們毫無幹係,當初魔主是兩次想收你為徒,不過被你拒絕了,也就是那留影石中影像的來源。」
「沒有人信。」褚墨淡淡道。
清嶽苦笑一聲,「信倒是有人信了,只是很快又被壓了下去,也正是因為這樣,魔修們才開始殺人。不知為何,那些人似乎一心想要將你逼入絕路,清墨師弟,你可曾得罪了什麼人?」
褚墨搖頭,「我識人不多,也不曾得罪誰。或許是有人莫名看不過我罷了。」
清嶽道:「也是。」褚墨素來與人為善,若說得罪人,遲無尚比褚墨得罪的人多多了,卻不也是好好的,「罷了,回來就好。」
又聊了幾句,清嶽起身離開。
褚墨卻沒有清嶽這般樂觀。
若說魔修不曾參與,遲無尚出來保他尚可解釋得通,可如今在魔修插手,褚墨雖看得出是好意,但顯然是越抹越黑,眾正道已然將魔修奸細的帽子牢牢地扣在了他的頭上,想摘也摘不下來。
遲無尚若是想保住他無上長老的名頭,唯一的一個選擇便是將褚墨逐出師門,否則,他便會蓋上養虎為患的帽子。
當然,這應該就是幕後設計之人的目的。
叫他眾叛親離,不得不墮入魔道。
褚墨指尖輕輕扣在茶杯邊緣,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茶杯卻突然崩裂成為幾半,杯中的水灑出,濕了桌子。
「主人,您沒事吧?」金鳳問道。
「沒事。」褚墨揮手一拂,瓷片水漬都消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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