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年!
一想到這個可能,景炎就暴躁的想要殺人!
呼……不會的,秦寂言關不了他幾年,他也不會容許秦寂言關他幾年。
景炎雙眼微閉,雙緊握成拳,慢慢平息自己的情緒,而一旦平息下來,就會發現屋外多出來的兩道氣息。“還真是毫不掩飾,身份果然很好用。”
就憑秦寂言皇長孫的身份,他明知對方派人監視他,也只能無視,不過……
秦寂言想憑這幾個人,就能發現他的秘密,那就太天真了。
十年來,他已經習慣帶面具過活,哪怕他的內心再怎麼激動、憤怒,他面上的表情仍舊毫無破綻。
“殿下,景炎大人和平時一樣,沒有異常。”沒有特殊的事情,暗衛每隔三天才會向秦寂言彙報一次。
“沒有嗎?”秦寂言輕敲桌面,笑得嘲諷:“沒有就好,本宮就怕他有動作。”
景炎有沒有動作,對秦寂言的計劃沒有任何影響,見景炎如此沉得住氣,秦寂言並不失望,他到要看看,景炎能跟他耗到什麼時候。
“盯緊他,別讓他有機會與外界接觸,傳遞訊息。”他有的是時間和景炎耗,景炎想讓他先鬆口,幾乎是奢望。
“屬下明白。”暗衛低頭應是,見秦寂言沒有別的吩咐,才弓身退下。
“殿下……”暗衛離開,老管家匆匆跑了進來,奉上一封密信:“西北的訊息。”
秦寂言看到信上隱秘的標記,眼神微變,對老管家道:“退下。”
信是風遙寫來的,而風遙與他的關係,老管家知道的也不多。
再信任也要留有底牌,這是秦寂言多年宮廷生活養成的習慣。
待到屋內空無一人,秦寂言才撕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紙,展開……
偌大的信紙,只有三個字:起風了!
起風了,動!
秦寂言垂眸,將手心的紙握成在手心,坐在椅子上沉思許久,然後起身,不過在走之前,秦寂言將信封燒燬。
帶著手心那團紙,秦寂言離開書房,消失在黑夜中……
秦寂言走後沒有多久,老管家進來,看到地上那一團灰燼,老管家渾濁的眸子閃著一絲不明的光芒,小心地將灰燼裝好,又將書房重新收拾一番,這才離去。
帶著風遙寄來的信件,秦寂言找到鳳老將軍。鳳老將軍似乎料到秦寂言會來一般,在練功房等著他,“殿下,請。”
鳳老將軍手持紅纓長槍,示意秦寂言挑一件兵器。
“何必呢?”秦寂言搖了搖頭,在鳳老將軍再三要求下,隨手拿了一把刀,便與鳳將軍對打起來。
沒有意外,第九十九招,鳳老將軍敗了。
長槍被挑飛,鳳老將軍並不生氣,他皺眉問道:“殿下,你之前隱藏了實力?”
不然,為何次次都能在九十九招贏他。
要知道,和上次相比,他也是有進步的。
“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秦寂言絕不會承認,他放水了。
鳳老將軍一大把年紀了,鳳家子孫又有出息,皇上絕不可能讓鳳老將軍帶兵,他贏鳳老將軍太多也沒有意思。
鳳老將軍聽到這話,哭笑不得:“太子沒有你奸詐。”要是太子有殿下這般奸詐,就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了。
想到太子,想到因太子而覆滅的岳家,鳳老將軍就忍不住嘆了口氣。
“父王是仁君,磊落光明。”秦寂言很贊同鳳老將軍的觀點,只是……
他父王有精明的母后,強悍的外家,打小就順風順水,受得是最正統的帝王教育,怎麼可能學得他這般心機深沉,處處算計。
要是沒有十六年前那件事,他父王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帝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