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天才有力氣參加六峰大會不是?”
凌蘇被關宇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一會袖子身子轉向一旁,不在理會關宇。
關宇又說道:“溫明師兄為自己的師弟辯解,這麼丟人的事情,為師弟隱瞞也在清理之中,但是我說的話都是不爭的事實,這是無法改變的,對吧?阿才師兄?溫明師兄很有氣度,他會為自己的師弟著想,但是我不知道你這個膽小如鼠的人,氣度和膽量哪裡來?”
阿才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著關宇,聲音顫抖的叫道:“關宇,你不要胡說,根本沒有你說的這些事情,大家不要聽關宇的片面之詞,這些全部都是他編造出來的。”
向首座心裡面也納悶呢,他對那天的事情記得很清楚,大晚上的時間,阿才慌慌張張的跑回去,說是溫明遇見了危險,後來帶著眾多弟子去樹林之中,發現只有溫明一個人站在那裡,被人給禁錮住了。
這些現象和關宇所說的很溫和,應該就是阿才先跑掉了,丟下溫明一個人在那裡。
關宇又說道:“我這個人從來不撒謊,我也不喜歡撒謊,我編個故事出來侮辱你的人格有何用?對我來說一毛錢的作用都沒有,我說的都是事實,後來也幸虧是左空峰的弟子及時趕到,才嚇跑了黑衣人,救下來溫明一條性命。”
“關宇,這居然知道的這麼詳細?”向首座連忙問道:“這件事情,就連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暫且不說,你為何知道這件事情這麼詳細的經過,難道是阿才閒暇的時候對你說的嗎?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我這個做師傅的為何不知呢?”
向首座當然是想從中找到關宇的破綻,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而且也不可能是溫明或者阿才告訴他的,那唯一一點可以解釋的就是關宇也去了樹林裡面。
那樹林裡面是禁地,如果關宇也進去的話,那就是觸犯了門規,所以他當然沒有資格點說別人的不是了。
“我就知道,向首座一定會這麼問,沒錯,我之所以知道的這麼詳細,因為我當時就在樹林當中,親眼所見,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不爭的事實。”關宇淡淡的說道,向首座是倒吸一口涼氣,終於算是把心放肚子裡了。
向首座冷笑道:“關宇,我真不明白,你也在樹林之中?而且你還知道那樹林是弟子的禁地?你一個觸犯門規的弟子,有什麼資格訴說別人?”
關宇就等著他這句話呢,凌蘇心裡面也興奮起來,沒想到,關宇也在樹林裡面,那關宇也同樣觸犯了門規,這個煞筆還自己說出來的,真是腦殘。
知道了關宇的把柄,凌蘇哪能方的過,連忙轉身,本想大聲指責關宇,但是轉身的時候,看見思琪還在旁邊呢,而肖志正在思琪旁邊不知道說著什麼。
凌蘇心想,現在還不能太霸道,怎麼說也不能在思琪面前把形象給毀了,於是凌蘇裝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關宇,說道:“關宇啊,你說說你,本來知道那樹林是禁地,你為何還要去呢?我知道你新來不久,或許是因為虎首峰修煉的日子太過枯燥,但是也不能觸犯門規啊,你說這件事情要是被師傅知道了,至少要打你三十大板,何苦呢。”
凌蘇嘴上這麼說,心裡面其實一進樂開花了,如果能看見關宇被打上三十大板,還真是痛快,解恨。
“凌蘇師兄,我覺得你關心的事情還真多,在著這裡裝作一副人模狗樣的,給誰看?我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我自己很清楚,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你也沒資格說。”關宇冷著臉說道,現在就是周圍的人太多了,不然的話股阿奴真想上去一刀刺穿對方的腦袋,解解恨。
向首座頓時說道:“關宇,見過不講理的,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人家凌蘇師侄這麼說你,明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