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
更何況,沒有了他,魯國也不是那麼輕易就會被擊垮的,最差不是還有長老會的人在嗎?
他從來就不認為,少了一個他,魯國就會敗得一敗塗地。
同一時間,魯國王宮的後山上,半山腰處,古老的城堡依舊莊嚴肅穆地聳立在那裡。
城堡之內,與上次莫未然來之時進入的房間一模一樣,入目只見昏暗的光線,長長的橢圓形桌子,以及圍著桌子坐了一圈的人。
同樣的,坐在正中央的人,依舊還是前任魯國國王。
此時此刻,這裡的氣氛,極為沉默壓抑。鑊
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一片凝重之色,眼中的神色更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這樣的表情,已經很久沒有在魯國長老會眾人的臉上出現過了。
“這件事有問題,一定有問題。未然到底想要做什麼?”
長久的壓抑和靜謐之後,只聽一道蒼勁有力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間之內陡然間響起。
話語雖是問句,但其中的嚴肅與氣憤卻是根本不加掩飾。
“是啊,雖說是請君入甕,可是,我怎麼看著未然竟然一點兒也沒有采取任何防備措施的打算?那晉國的小子這麼快就已經攻到國都來了,這還了得?”
“大家都別說了,既然未然那邊遲遲不採取行動,那隻好由我們來暗中佈置了。”
沉重的話題說了沒有幾句,前魯國國王便陡然間揮手打斷其他人的議論,口中悄然嘆一口氣,冷聲開口說道。
“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若是我們再沒有任何行動,只怕這祖上傳下來幾百年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了。”
很快,長老會的眾人便達成了一致。
只片刻,原本還坐滿了人的房間裡,便都不見了人影。
房間依舊昏暗無比,那如同落日餘暉般的光芒,與這房間裡的黑暗融為一體,只讓人覺得詭異而又可怖。
暮子妍與江馳又在街上轉了沒有多久,便回到他們如今暫住的旅店裡去。
只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們才剛進門,旅店的大堂總管便迎上前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姑娘,剛才有人來,說要找你。”
“哦?是誰?”
暮子妍聞言,不由眨巴了一下眼睛,眼中明顯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他沒說,只留下這張紙條。讓我等您回來以後交給您。”
大堂總管一邊說著,一邊將紙條雙手奉上,擺在暮子妍面前。
而暮子妍見此,卻是不自覺間皺了皺眉,低頭看向那張紙條。
垂眸略一猶豫,方才伸手接過。
“謝謝你了。”
她客客氣氣地向這大堂總管道謝之後,便抬頭看一眼正站在她身旁,眼中閃爍著玩味之色的江馳。
“走,我們上去再說。”
話音未落,她已經舉步朝著樓上她居住的房間快步走去。
江馳則是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角,腳下步伐卻是絲毫不敢耽擱地跟了上去。
二人一路來到二樓的房間之內,為了瞭解紙條上所寫的內容,江馳自然也是跟了進來。
他關上房門之時,暮子妍已經在椅子上坐好,動作極快地將紙條開啟,看看裡面究竟寫了些什麼。
只見她飛快地看了紙條一眼,而後,那雙清澈透亮的眸子裡,瞬間染上一抹不解和若有所思之色。
“上面寫了什麼?”
江馳見狀,臉上神色卻依舊自若,一臉閒適地走到她身旁站著,低頭看著她:“又或者說,要見你的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上面只寫了時間和地點。”
暮子妍聞言,卻是直接毫不避諱地將紙條遞給江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