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房裡去換布裙去了,銀止川晃到西淮身邊,攬了他的肩膀問。
西淮搖頭:「沒什麼。」
「嘖。」
銀止川卻嘖了聲:「那饅頭都黴了。」
他目光落在西淮剛才看過的神佛像前,暼過供臺上的貢品,眉頭皺起來:
「怎麼不趁還沒黴的時候拿起來吃掉?……這得放了多久啊。」
——盛泱的風俗是允許吃供奉過神佛的貢品的,只要及時。
在貢品變質之前吃掉,甚至還有祈福平安的寓意。
聽著銀止川的話,西淮卻突然笑了笑。
他似乎覺得他很「何不食肉糜」似的,反問說:「銀少將軍難道想不明白嗎?——饅頭髮黴了還放在供臺上,不是因為主人忘記及時撤下來吃掉。而是她得到這個饅頭的時候,就已經黴了啊。……所以才一直這樣,乾脆放在供臺上。」
「……」
銀止川一愣,霎時間怔住了。
西淮極輕地嘆了口氣:「七公子,這世上有些人的生活,是你永遠也想像不到的。」
他這句話裡帶著某種說不出來的意味,雖然輕,但是卻給銀止川心頭重重一擊。
好似有什麼無形的屏障,將他們天然地分割開來了。銀止川靜在原地,搭在西淮肩膀上的手微微緊了緊,西淮卻嘆了口氣,垂首,輕輕將他搭在頸側的手拂開了。
「阿嬸的女兒多大了?」
稍時,女人從暗沉沉的屋子裡出來,林昆問。
他從剛才就一直想,起初還沒覺得奇怪,後來想竟然還會尿床,哭著喊「娘親」,年紀似乎很小。
「七歲了。」
女人手指揪著布裙,很有些侷促一樣,反覆地絞著手指:「俺來星野之都也是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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