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琤抱臂以對,哼哧一聲:“隨地大小便那是低等動物才會做的事。人若是隨地大小便,那是精神紊亂的神經病。被雌性荷爾蒙征服在床上的男人,通常也和低等生物劃分為一類。”
齊雪真繼續撇嘴,“美色誤人,酒後亂性。按你這麼說,中國古代受美色蠱惑的帝王,他們都是被雌性荷爾蒙征服的低等生物了?但很多帝王,他們也都不是懦弱無能的鼠輩。”
“真真,你是欺負我讀書時沒修過中國古代歷史嗎?據我所知,明孝宗朱佑樘一生只有一位皇后,沒納過其他妃嬪。中國開國元勳周總理,除了結髮妻子,也未曾有過其他女子。縱使他們的皇圖霸業千古流傳,也難以抹去烙印在身的汙點。”白琤難得一本正經的與她談論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題。他靠近一點,扳著她的肩膀,循循善誘:“你希望我是那種人?還是你希望我以後受美色蠱惑,被別的女人用雌性荷爾蒙征服?”
齊雪真拉下他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憤懣不平:“誰希望你和別的女人亂來!我才不想,一點都不想!我只想你對我亂來,只對我一個。你個壞蛋,總是歪曲我的話,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拒絕我。白琤,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和別人滾床單去?”
白琤聽她說完,臉色陰寒了幾分,語氣冷冽:“你敢!”他反客為主,重重咬著她的唇,“除非那個男人活的不耐煩了,要不然我會讓他一輩子都做不了男人。”
齊雪真痛的眉頭一皺,臉上卻忍不住綻放開笑容,她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白琤無奈,為了防止她墜地,只好雙手托住她。齊雪真趁虛而入,雙腿盤上他的腰,抱著他的脖子笑意吟吟:“琤哥哥,你這麼說我好高興啊。佯怒的樣子好有氣勢,我愛死你了。”
白琤禁不住勾起唇角,融化剛才的冰冷。他知道她不會,那是一種由本能而生的信任。當初她把他擄獲,靠的便是她一心一意的愛。只是他也瞭解,每個人都需要被重視。她希望她的喜怒哀樂,她喜歡的人都能放在心上。
“愛我就吻我。”白琤攬緊她的身體,緩緩朝沙發走去,等她唇靠近時,他已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齊雪真閉了眼睛,坐在他的腿上吻住了他。有過幾次的舌吻,即使仍然青澀,卻也不會如最初那般毫無方向。她學著他的動作,舌探進他的口中,不經意的撩撥著他的舌,想邀它一起共舞角逐。等到他回應時,主動權自動迴歸他的手中。毫無意外,每次被吻的氣喘吁吁的那個總會是她。當她臉紅耳赤媚態初露時,如願的感覺到臀下燙若鐵板,頂得她微微不舒服的……怪物。嗯,怪物。
她趴在他的胸前,模樣好似剛參透高深莫測的佛理,笑的天花亂墜。他有些難受,清冽的眸子染上若有似無的情|欲。他的掌心定住她的後腦,含住她的耳垂,慢慢的舔舐一遍。直到身下脹痛感加劇,他才開口,低低的魔魅之音入侵她的耳膜,“寶貝,你生日那天,我會如你所願,送你獨一無二的成人禮。”
成人禮,正式成為女人的大禮。
會讓你在那天哭天喊地,然後把這些時日的折磨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待到最後,齊雪真還沒從欣喜若狂中回神,白琤已經將情|欲收放自如。清冽的眸子盛滿柔情,急忙的趕她起身,“狡猾的丫頭,給我起來。快十二點了,回房揀睡衣去沐浴,記得彆著涼了。”
齊雪真略微不滿,但還是乖乖的從他身上爬下,傻笑著吐出一句話:“琤哥哥,我覺得我今晚真偉大!”
白琤微笑無言,目送她離開視線。
撩撥得他脹痛難言,的確很偉大。
作者有話要說: (≧▽≦)膩歪~
☆、情意綿綿
天矇矇亮,齊雪真便被白琤喚醒。她睜著惺忪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