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撈而來的海鮮。還在船上鮮活的亂跳著,絕對買到死魚等不新鮮的產品。
記者看到之後,也就點了一些海鮮。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但是當賬單送到的時候,記者就傻眼了。
一條清蒸魚,價格800;一斤螃蟹,價格800。生蠔半斤,價格1000,啤酒兩瓶。價格50,這一算下來,這麼點東西竟然賣了2650元!
雖然記者這些出差、暗訪消費,都是有報銷的。所以記者也沒鬧。直接的給了錢,但是這肯定是讓記者很不爽的,特別是記者下午的時候買到票了!
沒錯,記者在下午排隊的時候買到了小藍鳥島的票,所以晚飯是在小藍鳥島上吃的。
晚上時,記者並沒有選擇去吃島上的免費餐飲,他選擇了去點菜餐廳、點了一份和中午吃的一樣的東西,清蒸魚、螃蟹、生蠔三樣;啤酒因為晚上要敢稿子的緣故。他給換成了一份清湯。
結果當價格出來的時候,小藍鳥島竟然只收了260元!
260元。不到中午的十分之一,這讓記者感到十分的驚訝,怎麼會這麼低?
而服務員卻不知道記者的想法,認為記者是認為價格貴了,反而解釋了起來:“這清蒸魚是一斤半的石斑魚,價格為120元、螃蟹一斤,價格50元,生蠔60元,湯30元,一共260元。”
記者是從京都來的,那裡的物價也很貴,雖說去菜市場買這些東西也不會花260元,但這好歹也是下館子不是?還是景點的館子。
這兩者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在這種反差的心情之下趕稿子,怎麼可能寫的出讚美之詞?
沒錯,固然小藍鳥島的東西的確是物美價廉,但是他也是賺了錢的,算是正常交易;反倒是海灘那的宰客,你竟然能宰出十倍價錢?難道這都沒人管的嗎?
還有就是隨便找一個地方就這樣了,是不是天南省很多地方都這樣呢?可以說,如果不是小藍鳥島,記者都敢要用把“很多”換成“每一個”了。
京都是什麼地方?那可是首都!
而首都來的記者,自然會讓人更為重視,當他的文章一見報,立即將原本即將安撫下來的局面又動盪起來了。
這使得分管的副省直接想要罵娘:“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旅遊宰客的現象可不是天南省一地的事情,而是全國、甚至東南亞都有的現象。
沒錯,這些低團費、然後再宰客的方法並不是大陸創造的,而是從東南亞流傳過來的,這麼多國家都沒解決的事情,他一個人怎麼解決的了?
其實天南省相對很多地方,他們還算是好的了,他們也宰客,但是也不過就是把你帶過去,並不強迫你買,也就是你跟著去了,不花錢買東西,導遊也不會罵人、趕人、逼你買;不像其他地方那邊,你不買會一路上罵死遊客。
但是副省也知道這些事情是肯定要解決的,關鍵是事情要怎麼怎麼解決?要知道能在景點開店的,哪個沒點關係?就連副省自己都有幾個親戚承包了餐館呢。
最後還是分管旅遊的一個局長提出了建議:“既然其他地方不好動,那麼我們就支援小藍鳥島吧!”
沒錯,支援小藍鳥島!
只要小藍鳥島做大了,能夠把所有來旅遊的遊客接受了,那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這樣不但能夠打造出一個天南省的大品牌,還能夠在小藍鳥島的影響力足夠引領潮流時,逼的其他人必須跟風效仿。
至於這會不會使得小藍鳥島變成一家獨大的壟斷,那麼就不是他任期能管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副省就給蔣佑楠去了個電話,約蔣佑楠一起商談一下後面的合作。
原本集團的事情,都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