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淺井綾小臉頓時煞白,緊緊握著手裡的筷子,抿了抿嘴想鼓起勇氣反駁兄長,但最終卻是沒有發出聲音。
“我吃好了,先走了。”淺井澤喜淡定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又提起掛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穿好,轉身對著父母鞠了一躬,大步流星走出家門。
他也是警察,但那是過去,三年前已經從警視廳辭職,目前是隔壁神奈川縣的縣議員,從身份上來說和青山宗正一樣,但其實卻又大不一樣。
因為下一次國會選舉時,青山宗正或許依舊是縣議員,甚至有可能連縣議員都落選,而淺井澤喜幾乎已經確定能拿到一個國家眾議院的名額。
淺井家世代從警,而他是第一個嘗試跳出警屆去從政的,希望淺井家在自己的手中開始轉變為政治家族。
所以他很看重自己將來能得到的一切助力,自己的婚姻,妹妹淺井綾的婚姻都被他看作獲取助力的方式。
青山秀信自然不知道淺井綾在家中遭受的拷打,吃完早餐他前往警署上班,路上卻接到野原太太的電話。
“青山先生,很抱歉打擾您,請問現在不忙的話能來一趟我家嗎?”
“怎麼了?”青山秀信問道,想著野原太太的葫蘆身材他又有些躁動。
畢竟已經有足足一天沒透人了。
還真是好久了啊!
野原太太聲音柔柔弱弱的,雖然隔著電話,但就像是在人耳邊吹氣一樣癢癢酥酥:“在電話裡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當然,要是青山先生您現在很忙的話,晚一點也是可以的哦。”
“太太,我現在就來。”作為一名樂魚助人的警察,青山秀信一向不善拒絕,他結束通話電話後便直奔野原家。
到地方後發現院門開著。
他直接把車開了進去。
聽見聲音的野原太太出門迎接。
看著青山秀信下車,她老遠就鞠躬嬌滴滴的喊了一聲:“青山先生。”
野原太太因為一會兒要去公司上班的原因,一副職業女性打扮,秀髮挽在腦後,穿著身黑色西服,白襯衣鼓鼓囊囊,修身的西褲緊緊包裹著挺翹的臀部和大腿,勾出妙曼的曲線。
最關鍵的是,在她鼻樑上多了一副秀氣的眼鏡,更平添了幾分魅力。
“幾日不見,太太更漂亮了。”青山秀信迎上去,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他這人自來熟,對別人的老婆從不見外,何況他是野原太太的內人。
“啊!”野原伊人驚呼一聲,縮在他懷裡俏臉秀紅,微微仰起頭吐氣如蘭的哀求:“青山先生,別這樣,我叫您來是說正事的,請先放開我。”
“說事只用一張嘴就夠了,不會耽誤的。”青山秀信哈哈一笑用腳把門關上,直接將其給攔腰抱了起來。
“啊!”野原伊人條件反射似的摟住青山秀信的脖子,在他懷裡不斷蹬彈著雙腿,拖鞋掉落後露出一雙黑絲包裹的秀氣小腳,紅色的指甲油隔著薄薄的絲襪隱約可見,“青山先生你快放我下來,羞死了,我自己走。”
“太太請講吧,什麼事?”青山秀信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把頭埋在她懷裡貪婪的嗅著,真是滿滿的幸福。
野原伊人面紅耳赤,嚶了一聲往後仰頭露出脖頸優美的曲線,羞澀的閉上眼睛,聲音顫抖的說道:“是野口會……他們的新會長找到我說想繼續合作,我……我不想再跟這群豺狼有瓜葛,所以想……想問問青山先生您有沒有合適的合作者介紹給我。”
錢借出去了能收回來才能賺錢。
所以踢走野口會後,野原金融株式會社還是需要一個催債的合作者。
但這種人青山秀信還真不認識。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兩個人。
青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