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和人家有著天壤之別。為了維護尊嚴,那麼就真該讓這段“友誼”畫上句號了······
晁閩仍在笑,盯著他倆笑得別有味道。
思蘭眼睛一眯,將頭轉向旁邊。
那個女人這時又問了一遍:“好看嗎?”居然頗帶著自我陶醉的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擺了兩個“優雅”的姿勢。驀地,她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立馬扭回頭尖叫起來:“宇軒,老公,你幹嘛呢?幹嘛不理我啊?”說著跑上前緊緊地抱住明宇軒的胳膊,眼睛同時盯向思蘭。
“嘿嘿,你們也來啦?”當看到許梅時,立馬咧開她那張黃瓜大嘴,衝兩人送來怪味的一笑。
思蘭感覺她那笑裡都摻著炫耀與挑逗呢!她噁心地直想吐。
許梅“恩”了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接著轉對思蘭,故意嗲聲嗲氣說:“思蘭,蘭妹妹,快幫我試試那件衣服嘛!你身段這麼迷人,穿上準吸引我的眼球······”
呵!這小女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思蘭卻真的好想吐了,加之那個女人看得她更是渾身不自在,她突然丟下包包向洗手間衝去。
明宇軒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她,看到她難受的樣子,他的焦慮都寫在了臉上。
“她怎麼了?”那個女人明知故問。此時她就想看她的笑話。明宇軒不是還忘不了她嗎?她不是還惦著自己的男人嗎?如今自己這個真正屬於明宇軒的女人就想看到他倆痛苦的樣子。
許梅也不是傻瓜,怎看不透這個女人的心思,於是淡淡地說:“她討厭女人盯著她看,就像她討厭男人盯著她看一樣。”
晁閩憋不住笑起來。
明宇軒趕忙把頭低下了。他的女人卻是盯著他笑個不停。這時許梅按耐不住又說一句:“哎,你別笑了,快去換衣服吧!說實話,這件衣服真不適合你。”然後扭回頭故意拉長聲調問晁閩:“你說呢?我的美女大小姐。”
看到她倆奸笑的樣子都噁心,小女人真想借此機會整整這倆貨。
晁閩當然說不出什麼了。讓她怎麼說嘛!若說適合,許梅接下來肯定會嘲諷自己沒有眼光;若說不適合,姜月接下來肯定會誤會自己給她難堪······本來她扭曲的心靈就是瞧不起許梅,討厭姜月,痛恨明宇軒,嫉妒思蘭。但她現在還不便顯出來,因為跟姜月鬧砸了,自己將來肯定連明宇軒的面都見不上。暗戀明宇軒已是由來已久了,否則當年她不會失口說出“我恨他”那三個字。
“SAORRY!你們試衣服吧!我下去買瓶水。”
許梅故意留她:“哎,旁邊就有呢!”
晁閩一笑:“THANKS!我喜歡喝今麥郎的。”找個藉口,狡猾的狐狸很快溜之大吉了。
許梅忍不住撇著嘴,冷“哼”一聲,心說:“什嘛玩意兒?洋不洋,土不土的,大街上熬醋——擺酸。”
甭看她和晁閩是近鄰,又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但大了之後就疏遠了,漸漸地就形同陌路了,因為她這輩子最最討厭的一種人就是 ——虛偽、自私、自以為是。
不一會兒思蘭從洗手間走出來,臉色蒼白得彷彿一張白紙。
“蘭,你不舒服嗎?”
思蘭強打精神,半開玩笑說:“笨蛋,都是拜你所賜啦!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許梅立馬嚷起來:“你才笨呢!狗和象又不是同一類物種,能生出我這麼個大仙女來嗎?”
“討厭,不理你了。”思蘭打斷她的話,奪過許梅手裡的小包包,快步朝樓梯口走去。
明宇軒的目光像火一樣,烤得她渾身不自在,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從沒像現在這麼心慌胸悶過。既然不能再到一起,她寧可選擇逃避。
許梅嘟著嘴,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