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笑道:“誰讓咱們這裡,只有你一個人會做飯呢?”
“哈哈,可不是,聽說做飯你是專業的。”
“你家好像就是開飯店的吧,老於,啥時候帶咱們兄弟去搓一頓。”
“去去去。”於東白了他們一眼,“老子給你們做就算是你們有口福了,還想去我家飯店吃飯,做夢呢。”
說完又吐槽周越深:“老大,你幹嘛不讓嫂子來做?嫂子做飯那麼好吃。”
周越深處理完一隻豬,聽到這話,也沒他。
將手上染血的手套摘下來,丟到一邊。
隨即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於東心裡一咯噔,忙道:“老大,我錯了,我不配還不行嗎?你不吃飯?”
周越深瞥了他一眼,冷漠的丟了兩個字:“難吃。”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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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東差點氣暈過去。
他不就是提議一下讓嫂子做飯嗎,至於嗎?
雖然說自己做飯確實是沒有嫂子那麼好吃,但也不至於難吃吧?
之前劉嬸做的那麼難吃,他還不是照樣吃!
被嫂子養刁了,這老小子!
於東後槽牙都咬碎了。
不行,這憋屈的日子,他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他還想去城裡找漂亮約會呢。
哪裡能把時間浪費在這裡給這群老爺們做飯吃。
來找人做飯這件事,不能耽擱下去了。
……
周越深回了辦公室。
他問一旁站在門口的人:“有電話嗎?”
對方愣了一下,呆呆的搖了搖頭說沒有。
心裡卻奇怪,為啥老大每天過來的第一句話是問有電話嗎?
有電話他能不過去通知他嗎?
周越深沒說什麼,進了屋,關上門。
視線落到嶄的座機上。
抿了抿唇,又收回了目光。
他坐到辦公桌前,這兩天剛穩定下來,之前送來的豬崽子出了點問題,一直守著。
沒回家。
兩個孩子也快開學了。
司念肯定很忙,所以自己給了她電話號碼,她才沒時間給自己打電話。
這樣想著,周越深拿起,開始工作。
然而目光又落到放在一旁的婚紗照上。
那是他們之前還沒結婚的時候去拍的。
後面照片送了回來,他讓人多洗了一張裱在相框裡。
照片中的少女明豔驚人,笑容燦爛。
他那會兒還有些不適應,面容緊繃著。
表情顯得有些古板。
周越深的有些失神,尖在紙上沁了黑點也沒發現。
他沒了工作的心思,走到床邊躺下。
一夜未睡的男人這會兒卻絲毫沒有睡意。
過了一會兒,周越深睜開眼,走到桌前,將照片拿到床頭放下。
臨睡前,指尖劃過照片上的那抹明豔。
……
司念和蔣阿姨蔣究分開,自己就去找了大巴車。
城裡坐大巴車,去哪裡的都有。
周越深給了她地址,她按照位置,上了車。
雖然已經入春了,但天氣依舊還是有些冷。
然而不明所以,她的耳朵卻很燙。
她揉了揉耳朵,問了一聲師傅要多久。
師傅說一個多小時。
司念想著,還怪遠的。
這個男人,找房子的時候,應當是提前就想好了,找在她和孩子上班上學比較近的地方。
反而離他的養殖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