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區別。
然而站在這斷壁殘垣中,卻又覺得那麼的不同,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形容。
他的臉上,濺著點點血跡。眉目鋒利剛硬,眼中所發出的光,沉穩,卻又絢爛無比。
他走到我面前,然後拱手行禮,低下頭,說道:“請陛下略讓一讓!”
我如同著了魔咒一般,不由自主的讓開,順帶將秦檜也拉開。
他伸出手,五指握住鐵槍的槍身,手臂一抖,身後的矮牆咕咕嚕嚕的倒塌,烏黑的槍立在他的身側,槍頭的紅纓,被血染得猩紅。
金兵開始慢慢朝這邊聚集,越來越多,冰雪刺入肺部,我忍不住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