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兄弟你我一見很是投緣,咱們不打不相識,你如果不嫌棄,就可以在寒舍住下來,一日三餐粗茶淡飯斷然是不會少的。”
無名聽了公子的話,正中下懷。此時他從專有的屠宰店裡走出來,也正要投奔他呢,聽了公子的話他就不再推辭,再次謝過公子,就和公子屬一起向裡面走去了。
江石看著他們快步走進去了。這一次他沒有跟著他們進去。他只目不轉睛的朝那把烏黑髮亮的長劍瞅。那劍黑不溜秋的,看起來很不起眼,但是卻帶著一股殺氣。他越瞅越激動,他想那真是一把好劍呀。他一激動,就禁不住從襠下掏出自己的大狼毫來,先伸進口裡,在舌頭上翻轉幾下,然後就在竹簡上寫下了幾個墨黑的大字。
男人無名從專甲殺豬的屠宰肆裡走出來,告別了殺豬的生涯,成了公子屬門下的食客。公子屬見無名是一條漢子,也很是高興,很快著人為無名開了一間上好的房間,又讓人領著去到浴房裡好好沐浴了一番,再著人取來乾淨的衣裳和鞋襪,給無名穿上了。無名穿著鞋子先是感到不舒服,感到有一種沒有來處的壓迫感,全沒有以前光著腳丫子踩在地上來得舒坦。他從小到大都光著腳丫子,小的時候連帶也光著屁股,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好。但是他在公子客舍裡眼看著別人都穿著乾淨的衣服,一律都穿著鞋子襪子什麼的,如果自己不穿鞋子光著兩隻大腳丫子的話,就會顯得很特別,別人就會笑話自己,自己就會脫離群眾。而脫離群眾顯然是不對的,這是不太不小也是一個問題,這道理現在連小朋友都懂。無名左想右想,他也就咬咬牙穿上了。
穿著鞋子的無名就在公子屬的客舍裡住了下來,這時候他不再赤腳了。對於無名的人生來說這顯然是一件大事,值得大書特書一筆,但是對於整個故事來說,顯得有點微不足道,因此不再贅述。
無名就在公子的客房裡住了下來。公子的院落裡到了晚上,燈光亮起來的時候,客舍里人聲鼎沸,熱鬧得很。公子帶著無名和其他各色人等相認了。大夥都客客氣氣的,除了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套話之外,也沒有什麼更多的話要說。
男人和男人之間還有什麼費話好說呢?無名是一個戰士出身的人。他不會說話,更不要說拍什麼人的馬屁了。因此他與他們有點難於交流。和大家見過之後,公子又叫人備了好酒好菜,在自己一間寬敞的房子裡請無名喝酒吃飯。公子屬幾年來養成了一個習慣,每有一個新的客人進來,他都要親自設酒款待一番。這樣的做法有以下幾點考慮。一是與客人建立感情,二是從中可以發現客人的品性,為成就自己的大事作準備。公子屬顯然不是一般的人。很久以前公子屬的心裡就有一個偉大的夢想。一個不能和外人道的夢想。他希望自己的夢想有一天能夠實現。
無名此時顯然不會關心公子屬有什麼偉大的夢想。他只是感到肚子餓極了,再不吃飯肚子餓得就會不幹了。因此就餐的時候公子彬彬有禮地邀請無名入席,他就不再客套,聽到主人的招呼就立馬在桌子的一邊一屁股坐了下來。公子見狀笑了笑,並不介意,就在桌子的另一邊坐了下來。
公子的食舍很大,華麗無比。除此之外,旁邊還有衣著豔麗的樂女若干,皆是千嬌百媚的二八少女,她們捧著許多奇形怪狀的樂器,一起吹蕭鼓瑟的時候,聲音就高高低低,抑揚頓挫,很是動聽。無名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