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耳光,讓洪大生確確實實看清楚了。
楊飛使用的擒拿手,的確就是劈掛門的失傳絕學自掛東南枝。
洪大生捱了一巴掌,卻大喜若狂。
他捂住了高高腫起的臉頰:“你再施展一招我看看?”
“這有什麼難的?
楊飛郎朗一笑,弓步揮掌,噼啪又是一記劈掌,落在洪大生的肩膀上。
隨即,他又是一記掛掌,落在洪大生前胸。
頃刻之間,楊飛又劈又掛,連環暴擊。
他將劈掛一寸長,一寸強的法門,發揮得淋漓盡致。
不超過三十秒種,洪大生捱了楊飛二十多下暴擊,幾乎一秒鐘一下。
雖然楊飛沒有用丹元之氣,卻也夠洪大生受的。
他面門青腫,鼻血飛濺,胸口骨骼斷裂,倒在地下,傷得很重。
然而,一向脾氣暴躁的洪大生,卻呆呆地看著楊飛。
他一臉震撼之意,驚疑之中,帶著敬仰和膜拜。
“閣下真是武神傳人嗎?據我所知,這一門自掛東南枝的拳法,只有當年的武神團隊才會。”、
楊飛也不知道自己和武神什麼關係。
他的記憶不全,但是這些拳種和拳意,只要外界一撩撥,大腦之中自然而然就想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彷彿老兵離開戰場十幾年。
然而只要聽到槍聲,手摸到步槍,老兵的各種戰鬥本能,便又自然而然浮現在心中。
楊飛哼了一聲,也懶得解釋。
“我問你,你服不服?”
洪大生稍一猶豫,終於點了點頭。
“你會自掛東南枝,便是本門高人,我當然服。”
這洪大生是個桀驁不馴的人。
說到底,他服的並不是人,而是楊飛施展出來的本門絕妙拳法。
洪大生說完,一臉期盼地看著楊飛。
“閣下既然熟悉自掛東南枝,可否告知,本門陳師父和蔡師父兩位前輩,現在在哪裡?是死是活?”
楊飛聽不懂洪大生所說的陳師父和蔡師父。
然而,他卻能猜到,這兩位師父和飲雪樓有關係。
他嘆了一口氣:“這些事,咱們過後詳談。”
“不過你既然服了我飲雪樓,就請到飲雪樓一聚。”
洪大生點了點頭,肅然行禮:“謹遵盟主之令!”
武道中人,最是爽快乾脆,洪大生既然輸了,也就無話可說。
更何況,楊飛施展的自掛東南枝,他實在想探探究竟。
像洪大生這樣,一生痴迷武道的修行者。
什麼富可敵國,美女如雲,對他來說都不過是過眼浮雲。
然而這上乘武道,對於洪大生來說,關係著自身的武道境界,生死壽命。
他不能不關心。
楊飛轉過身去,看著洪大生身後的魏伯爾。
“你呢,服不服?”
魏伯爾看著楊飛出手,心中有些畏懼。
然而他自己可是小洪拳的掌門,一言一行,關係著整個門派榮辱,肯定不能不戰而降。
而且,魏伯爾很想看看,楊飛還有什麼壓箱底的功夫沒有施展?
魏伯爾緩緩走到楊飛的面前,行了一禮。
“請楊先生賜教。”
他如此做派,再也不敢以一派掌門自居,把楊飛當做無名小子。
楊飛微微一笑,突然一記落地金鐘,踩在魏伯爾的腳背上。
緊接著,他的拳腳源源不斷,向魏伯爾攻擊。
這一下,變起突然。
魏伯爾的腳下,被楊飛運起象極之力,踩住腳背後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