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仁良喘著粗氣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幾點了,這是他腦海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緊接著一股意猶未盡帶著些許刺痛的眩暈感傳來。仁良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噩夢,睡的很深也很淺,不記得夢到了什麼,只覺得自己睡得不是很舒服而且時間不是很長。 仁良拿去身上蓋著的毛毯,從地板上爬起來,他有模糊的印象自己半夜為了舒適性調整過睡姿。 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諸葛平凡,面色紅潤了許多,仁良不由放心了許多。 站起身扭了扭略微落枕的脖子,動了動僵硬的肩膀,恰好此時,季桃黎推門走了進來。 “仁良你醒了啊,快來快來,我剛好做了些吃的。” “額,你做了些吃的。” “怎麼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還是有進步的,那位李老先生吃了我做的的菜可是讚不絕口。” “那我試試看吧。” 端來的是一碗魚湯,上面漂浮著幾片零星的菜葉,看上去沒什麼問題,望著季桃黎期待的眼神,仁良想了想緊接著猛灌了一口。 “麼~” 魚湯的腥味中夾雜著一股焦糊味,很明顯去腥沒有做到位,煮的時候又沒控制好火候,糊了。 但是這碗湯明顯地比季桃藜之前的菜餚來說,已經好上太多了,不僅沒有了奇怪的味道,甚至能嚐出魚味,最起碼現在已經不會顯示抗毒屬性的觸發。 秉著這樣的想法,仁良儘管舌頭有些不願意,但嘴上還是誇讚了季桃藜兩句。 “那太好了,我以後天天做給你吃。” “哦吼,哦吼,咳咳咳。” 仁良一下子就被季桃藜這句話嗆到了,他心裡不由泛起了嘀咕,那位李建民先生的口味究竟是有多特殊? 說曹操曹操到,簡陋的木門發出吱嘎聲,李建民推門而進。 “喲,已經醒了,我還以為你會要再睡一會,想著該怎麼叫醒你來著。洗把臉,古墨奇找你。” “行,我明白了,我們邊走邊說。” “喂,仁良湯你還沒喝完了!” “等一下,回來喝,這事比較急。” 說罷,仁良便拉著李建民急匆匆地離開了。 看到這一幕,季桃藜不由地跺了跺腳,然後小聲地嘀咕道:“不喜歡可以明說啊,這樣算什麼嗎。” 路上,仁良忍不住對著李建民提問道:“李先生,古墨奇找我什麼事啊?” “不清楚,他只跟我說這次的會議你必須到場,應該就你跟他還有那位叫世閣的小兄弟。” “哦。” 聽到這裡,仁良不由地低頭思考起來古墨奇這是作何用意想說什麼,而這一幕落到李建民眼裡倒是另一個意思,他嘴角微微一揚說道:“那小姑娘的廚藝確實不怎麼樣,但做出來的味道跟我那不擅長做飯的老婆子一樣,可能是這樣不經意的誇讚鼓勵了她吧。這段日子倒是苦了諸葛小兄弟,不過她的廚藝有所進展卻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啊,有些話還是跟這碗有些糊的魚湯一樣,說清楚了比較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說不清道不明最後是苦腥了兩個人。” “嗯?” “我們到了。” 面對仁良不解的眼神,李建民感覺好像又不是這麼一回事,推開門示意仁良可以進去了,便打斷了話題。 仁良走了進去,還是那間木屋內,比起昨晚寬敞了許多,畢竟只有世閣和古墨奇兩個人。 “仁良兄弟,你終於來了,既然如此我們就開始吧。” “別看我,我也是剛到。” 看著屋內世閣和古墨奇你一言我一語,仁良隨便找了張靠近門口的椅子便坐了下去。 “兩位,在開始我們今天的會議前,我們先進行一下情報的同步。在今天早上的播報中,校長已經明示了逃生艙的開啟。這也就導致了昨晚我們釋出的資訊得到了極大的證實,根據今天中午傳回來的情報,目前在古堡周圍盤踞的小隊已經有五六支了。一切都在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估計等到明天下午剩下的所有考生都會聚集到古堡附近。而這份是是古堡的外貌圖和周邊的地形圖。” 兩份資料甩到桌上,仁良和世閣分別拿起一份看了起來。 古墨奇繼續說道:“根據前線傳回來的訊息,整座古堡密不透風,所有的窗戶上都打上了鐵條,在將近五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