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說道:“雖然事情還不是全然定盤,但已然十之**,扶羽教竟然敢對我們下黑手,我們就不能放過他!”
“掌門說的是,這種宵小邪教,必須除之!”郭鶴陽首先贊同。
郭鶴陽說了之後,其餘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認可。
“從昨晚到現在,搜查這麼久了,可曾發現一些蛛絲馬跡?”金馳問道。
聽到這個,眾人都紛紛搖了搖頭。
眾人這麼一搖頭,金馳也不生氣,而是換了口氣問道:“那依諸位之間,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們現形?”
“掌門,不是抓到兩個人嗎?問問他們不就知道了?”戒律壇的壇主錢伯遜,搶先說道。
“老錢,你榆木腦袋嗎?這麼簡單的事,掌門會想不出?我猜,肯定是那兩人死也不肯開口。”金喆悠悠地說道。
“金壇主說的沒錯,昨天我和範鏢頭輪換著審了整整三個時辰,天都拂曉了,他們也一個字沒說。”郭鶴陽語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用重刑了嗎?”錢伯遜接著問道。
“用了,比那公堂審案用的刑具都多,但是沒用,那兩個人昏死過去三次,也沒有說。”範九德在一旁說道。
說到這裡,會客廳裡一下子開始沉默了。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工夫之後,外事壇壇主周通忽然一拍大腿道:“有了!”
“哦?你說說看!”聽到周通的話,連金馳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過去。
“這個簡單,把他們放了不就行了?”周通語氣沉穩地說道。
“放了?老周,你什麼意思?”郭鶴陽一時沒反應過來,追問了一句。
“對啊!把他們放了,他們不就得回去嗎?我們只要派人在後面跟著,不就知道他們的賊窩在哪兒了?”金喆忽然明白了過來,在一旁興奮地搶著說道。
金馳聽到這個,腦海中一亮,笑眯眯地說道:“還別說,是個可行的辦法。”
“掌門,辦法是不錯,但是細節需要好好斟酌。”一直沒有開口的谷沉峰說話了。
谷沉峰一說話,其他人都把嘴巴給閉上了,畢竟在煙雲堂中,無論是論武功,論閱歷,還是論輩分,谷沉峰都是僅次於金馳的。
“谷老,你有什麼想法?”金馳客氣地問道。
“照郭壇主所說,那兩人應該是受過嚴格的訓練,否則不可能熬過重刑,但凡這種人,心思都比較縝密,放了他們可以,但是,怎麼放是個關鍵啊!”
谷沉峰的話一說完,所有人均直起了腰,開始細細地琢磨起來。
“谷老說的對,怎麼放,是個問題。”郭鶴陽點點頭說道。
“直接開啟門放出去,是肯定不行的,那就只好故意露個破綻了。”範九德一邊輕輕地扣著椅子扶手,一邊低聲喃喃自語般地說道。
“你們誰有好主意?”金馳抬高音調,問了一句。
很快,外事壇的壇主周通便站起來說道:“掌門,屬下有一策,肯定可行!”
“哦?說說看。”
“掌門,我們這樣。。。。。。”
周通彷彿一瞬間嗓子嘶啞了一般,聲音低得嚇人,連周圍坐著的幾個人,都聽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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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雲堂巡查壇位於京城南郊大約二十里開外的地方,這附近有一處泉水,名曰“百沸泉”而巡查壇所蓋的這片園子,便美其名曰“百沸山莊。”
煙雲堂到底是財大氣粗,下屬的一個分壇,就弄得這麼大氣,也難怪當初趙為賢查出鏢局那點銀子之後,死活不信呢。
巡查壇平時裡不僅要負責各地的動向,還要負責京城中的一些動靜,以此來保證金馳的眼睛和耳朵,都能隨時看到或者聽到最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