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派頭,在這條街橫行霸道,兇名赫赫,在這條街道之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然而,這個高高在上的傢伙,現在卻被蘭亭酒店的保安,打成這副鳥樣,癱在大街之上,頓時圍了不少人。
眾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這不是玄天宗的石賢嗎?這是怎麼了?”
“嗎的,這個王八蛋也有今天,那天摸我老婆的皮鼓,老子這口氣憋很久了。”
“什麼人乾的,真特麼解氣!”
“別管什麼人乾的,反正這小子現在不嘚瑟了,咱們一起揍他。”
“不好吧,玄天宗可不是好惹的,就連飲雪樓都得跪,秋後算賬怎麼辦?”
……
眾人議論之中,不知道什麼人大著膽子,丟了一個臭雞蛋,砸在石賢的腦袋上。
蛋清和蛋黃糊滿他的臉,混合著鮮血,他被打成豬頭似的腦袋,看著十分可笑。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好像得到了啟示,大家紛紛向石賢扔雞蛋、石頭和菜葉。
倒黴的石賢,遭遇了今天之內的第三次羞辱。
他氣得眼睛翻白,內腑重傷又無力反抗。
頃刻之間,石賢已經被垃圾堆埋在街心。
眾人生怕出了人命,又擔心玄天宗報復,一鬨而散。
片刻之後,石賢從垃圾堆中爬了出來,身上骯髒狼藉,頭頂著一片用過的護舒寶。
石賢扔掉了腦袋上頂著的髒東西,揉了揉頭,只覺得鼻樑酸,悲從中來。
這是怎麼了?
自己好歹是個修真者啊,盤山倒海的靈武一級的大高手,就淪落到這般田地?
石賢看著蘭亭酒店,眼眸冒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楊飛,你等著,我玄天宗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這個時候,楊飛和林雪宜從蘭亭酒店出來。
石賢嚇了一跳,慌忙把腦袋縮排了垃圾堆,順勢把的那啥護舒寶遮住臉,大氣都不敢出。
林雪宜皺著眉頭,捂住了鼻子,從石賢的身邊走過,隔老遠傳來她的話。
”奇怪,這裡怎麼多了一堆垃圾,待會兒我讓工作人員清理一下,影響酒店生意啊。“
楊飛嘻嘻一笑:“用不著,這世上的垃圾太多,清理不了那麼多,自生自滅就好。”
石賢聽他話裡有話,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楊飛和林雪宜上了一輛路虎攬勝,兩人揚長而去。
燕南市協和醫院,狂刀躺在病床上,鼻子和嘴中,都插了許多塑膠管,臉色蠟黃,氣息奄奄。
他剛剛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一條龍精虎猛的大漢,變成了這般模樣。
楊飛抽著煙,林雪宜掉下淚來,輕輕地說。
“狂刀是我出頭,方才被石賢傷成這個樣子的。”
“他被石賢以一顆石子,打穿了心臟,要不是搶救及時的話……”
楊飛臉色陰沉,似乎要滴出水來,菸頭在他的口中,好像一個燃燒的火把。
“王八蛋,老子剛才就該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