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漢人,要是被我抓到他們,一定要把他們撕碎!”
西京邊境,一名身材高大,體骼魁偉的漢子,一臉憤怒的看著距離他們不是很遠的一支隊伍。
“漢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這就是我們要殲滅他們,並且取代他們的原因。”
“阿拉格巴日,稍安勿躁。現在讓他們囂張一些,再過一陣子,他們就要跪地求饒了。”
站在阿拉格巴日旁邊一名男子,身材同樣高大,不過他的表情卻相對比較淡定。
“阿拉旦倉,他們這樣子,你還能夠忍?”阿拉格巴日仍然帶著憤怒,“要不這樣,你允許我帶一小隊伍前去把他們滅了。”
阿拉旦倉搖搖頭:“不,你不能這樣做。憑我對漢人的瞭解,他們這是誘敵的行為。只要你真的帶兵去追,後果不堪設想。”
阿拉格巴日卻不以為然:“就漢子那個小身板,我一捏就能夠捏死好幾個。”
阿拉旦倉道:“阿拉格巴日,我們還是聽命令吧。上面讓我們在這裡駐兵,按兵不動,所以我們不要做其他的事情。這一戰,至關重要,不容有失。”
“哼!”
阿拉格巴日可不這樣想。
他們已經在這裡駐多日了,可是卻什麼都不做。
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有兩萬多人在這裡駐兵,如果不打仗的話,每天消耗的食物也不少。
雖然他們這一趟出征,一個個都備著充足的糧食。
他們身上帶的乾糧,足夠他們吃好些天,同時還帶著足夠的水。
哪怕後方糧食一時間無法供給,依靠身上帶的食物和水,也足夠與敵人糾纏幾天幾夜。
可是從接到命令,一直在這裡,什麼都不做,讓他感到很惱火。
他知道,他們正在等一個機會。
而這個機會,便是洛陽城的義軍與大宋朝廷之間的戰爭結果。
雖然洛陽城的義軍受百姓愛戴,可是他們殺朝廷命官,這就是在挑戰大宋的威嚴。
即使打著義軍的旗號,也是流寇之輩。
“阿拉旦倉,你說大宋那裡,他們什麼時候會打呢?”
“根據最新的探子回報,襄陽城難民暴動,臨安府那邊派出支援,同時正準備前往開封的範天德暫緩前進腳步。只能說,這一場難民暴動來得太巧合了,要不然可能就真打起來了。”
阿拉旦倉看著前面還在對他們進行挑釁的隊伍,眉頭輕蹙著,他總覺得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
襄陽城的難民,與去年進入豫南的難民相比,要少很多。
一萬幾千的難民,不管他們怎麼暴亂都好,也會很快被鎮壓。
然而,這一次直接就是五萬難民暴亂,他們像是有組織有預謀一樣,一夜之間就開始在襄陽城進行各種打砸。
從他獲取到的訊息,襄陽城那邊難民很聰明。
他們只是打砸,然後時不時進攻一下官府,卻沒有與他們進行硬拼。
這件事的背後,肯定是有人在策動。
阿拉旦倉腦海裡想到一個人,那便是洛陽城義軍的首領。
阿拉旦倉沒有見過洛陽城義軍的首領,他每一次都藏在背後指揮。
從去年以最快的速度組織了洛陽的難民暴動後,然後殺貪官,滅土紳,剿豪強,以極快的速度接手了洛陽。
按照顧他們的計劃,在與大宋聯手滅了大金後,他們會第一時間派兵進入洛陽。
大金滅亡後,豫南就是無主狀態,誰先搶到就是誰的。
而且豫南三京,極為重要。
特別洛陽一帶,一旦拿下了,那麼為日後南下攻破襄陽,可以起到很好的幫助。
誰知這時候難民暴動,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