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不開,我的眼睛微微閃了閃,閉上眼睛開始回應他,就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我狠狠咬傷了他,他吃疼,從我的唇瓣上離開。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他的唇角有血流出來,將他感性的薄唇渲染出一層黑暗妖治的色彩,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涼情。
我冷笑:“你的‘妻子’不是說你有潔癖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她是在說冷笑話吧。”
蘇墨的眼睛微微一閃,笑了起來,不似之前那般妖涼,有些許緩和:“你在吃醋?”
“吃你腦袋。”
“我的腦袋太大,你吃不下,不過有個地方你一定行。”他壞笑著調侃我。
我早就已經見識過他比翻書還要快的變臉技術,因此再見這樣一身痞氣的他,我一點都不驚訝。
我嗤笑了一句,指著自己的腦袋:“你和蘇璟一樣,這裡都有病吧。”
不然怎麼會這般喜怒無常?說變就變。
我明明就說他腦子有病,他卻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含著魅惑的輕笑,在我耳邊低語:“我有病沒病難道你會不知道。”
我經不住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臉頰有些發燙。
我翻了個白眼,剛想罵他臭流氓,一道白光在我的腦海中炸開,讓我一個激靈,一個想法在腦海中形成。
既然他已經與我有所緩和,我何不借坡下驢?然後……
我巧借發燙的臉頰,演戲般的做出一副羞澀的姿態,低眉頷首,粉腮為嗔,一副含羞帶怒,不好意思的嬌俏模樣。
我無比慶幸我有著演員的身份,否則這麼肉麻的做作樣,我還真做不出來。
我感覺到蘇墨深諳的眼眸變得灼熱,我眨了眨眼睛,一腳踩在他的腳上,然後無辜微笑,帶著些許嬌嗔,卻又不顯做作,像一隻輕盈的蝴蝶,靈動的說:“蘇少你在這裡與月光慢慢約會,時間不早了,我們再見。”
如我算計的那樣,蘇墨果然沒有讓我走。
他將我拽了回去,然後扣住我的腰身,將我攬在他的懷中,“點了火就想走?”
我雖然是有目的接近他,卻還是不想他太過順心順意,我也不怕真的惹怒他,便冷笑了一句:“蘇少難道就不覺得髒嗎?”
他低下頭,涼涼的說:“這張嘴,還是閉上比較可愛。”
這次,我沒有再如之前那般強烈的抗拒,我忍著心底的不舒服感,不迎合也不抗拒。
他霸道的對我攻城略池,溫度在摩擦間節節攀升,有一種叫做曖昧,叫做yu望的東西在發酵。
在我的眼底,在我心底陰暗的角落,那裡慍涼一片,並沒有因為他的懷抱而感到任何溫暖。
他抱起我進了屋子回了房,衣衫半解間,他的手機響起。
他沒有接,對方也很執著,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打來的了。
“接電話。”我的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拒絕他繼續。
他十分不悅,果然就皺著眉看也不看的接起了電話,語氣不是很好的‘喂’了一聲。
61。明天我來接你
電話那邊傳來嬌弱的女音:“墨,你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不在家裡?”
蘇墨頓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起身站在床邊。
“我出來辦點事。”他臉不紅心不跳,就連撒謊都這麼從容優雅,我諷刺的笑了一下,是不是壞事做多了,也能變成一門藝術?
“事情辦好了嗎?”
蘇墨扭頭又看了一眼,我來不及收起臉上含譏帶諷的鄙夷,他微微皺了皺冷峻的眉,對電話那頭的程珊說:“好了。”
“那你快點回來吧,我一個人害怕。”女子聲線微顫。
“嗯。”蘇墨的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