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我是什麼,是洩慾的工具還是他發洩仇恨的寄託?現在我知道了,原來我對他來說,不過只是個貼著他標籤的東西罷了,因為用久了,因為經常用,所以潛移默化的就成了他的東西。
我掙脫開他,“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我還要找我爸爸,怎麼可能跟他走。
他眯了眯眼睛,垂眸看我,眼神並不犀利,卻有不悅。
曾莫言握住我的手,站在我身邊,“你聽見了,她說她不會跟你走。”
“你確定?”蘇凡淡淡的問,一身的書卷氣絲毫不迫人,卻又叫我莫名的發緊。
我沉默,他忽然道:“那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你父親現在在哪裡。”
說著,他單手插在白色的西裝褲裡,轉身就要走,我掙開曾莫言握著我的手,上前一步忙拉住他:“我跟你走。”
他像是十分嫌棄我,掙脫掉我拽著他手臂的手:“自己跟上來。”
他走的很快,因此我來不及跟曾莫言說抱歉,瘸著退急匆匆的跟著他上了他的車,然後坐著他的車子揚長而去。
我無意的一瞥,在後車鏡裡看見筆直的站在原地的曾莫言,心莫名的發緊,覺得不忍,覺得抱歉和愧疚。
他這個人很好,真的很好,而我卻這般傷了他……
蘇凡一向溫雅的聲線幽涼想起:“心疼了?捨不得了?”
我從觀後鏡那道漸漸渺小的人影身上收回視線,看向窗外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