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的氣球,站在原地,已經沒有了知覺。
黑翼給自己注射了消炎藥,又吃了一些藥,就走了。頭也不回……
白漾坐在徐景豪的跟前,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七上八下的。天漸漸的亮了,她坐在沙發上,一夜沒睡,頭沉得好像有千斤重。那樣靠著沙發上,就想閉目養神一會兒。
徐景豪的手指輕動了動,濃眉緊蹙,倏爾睜開雙眼,在看到天花板,神情慢慢地緩和,隨即側過頭看著床前的女人。
姜桃。
是她救了自己?
地上帶血的紗巾,還有一盆帶血的水,坐在沙發上蜷縮著身體的姜桃。
每一個畫面都衝擊著他的眼球。
徐景豪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包得有些難看,但非常的認真。
他吃力的撐起身,準備給白漾披一件衣服,卻沒有想到因此把她吵醒了。
白漾看著徐景豪艱難的撐著身體,手裡拿著一件外套,她接過他手裡的外套,“徐先生,沒事,我醒了。”
“昨晚一夜沒睡吧。你睡會兒,我沒事了。”徐景豪心疼的看著她的倦容。
白漾笑了笑,“沒事,我沒事。你的傷口還疼嗎?我不會處理,所以就按黑翼所說的做,弄得不是很好。我害怕會感染,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徐景豪按著她的手,“我來找你,就說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