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歹徒?小小年紀見義勇為真是不同尋常啊。”
白墨謙虛的道:“哪裡,我只是看不過罷了。”白墨心中想到:“終於要來了,看來最重要而定考驗在這裡啊,穩住,一定要穩住。”
楊德峰示意白墨坐下,然後他自己做到了自己經常做的書桌後面的椅子上,問道:“你學過功夫?”
白墨坐下後點點頭道:“學過一點,我師父當年教過我幾手。”
“師父?”楊德峰對這個稱謂很好奇,現在社會很少有人再稱師父了,能被尊稱為師父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因為有句古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就是師父的由來,能被尊稱為師父的人無不是德高望重的人。但是楊德峰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繼續轉入其他的問題,問道:“我聽小硯說你是從其他學校裡轉過來的,剛剛入校一個月,你怎麼突然就喜歡上了小硯呢?”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因為大人認為孩子間的愛最多是好感夾雜著衝動,並不是愛,所以很多大人都會問這樣一個問題,問他們怎麼理解愛,怎樣區分愛和好感,雖然楊德峰沒這樣問,但是意思確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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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震驚
這個問題可能會難倒其他人,但卻難不到白墨,白墨自幼熟讀經典,對於各朝各代的陰謀才論都是瞭如指掌,如果被這麼一個問題難住,那真有些說不過去。
雖然白墨在山谷中生活了十六年,對於愛情基本上相當於白痴,但還是白墨在和楊芷硯的交往的過程中真心喜歡上了楊芷硯,白墨確定那就是愛,永遠不會改變的愛。
白墨淡然一笑道:“其實這些事情說不清楚的,愛就是愛,沒必要分清楚,也分不清楚,我不知道愛是什麼,我只知道自己心的感受,心的感受就是愛吧。”
楊德峰一直質疑者白墨說話時的表情,真摯、真誠、毫不做作、而且無愧於心。楊德峰暗暗地點了點頭,但是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怎麼知道自己不是一時的衝動?”
白墨“呵呵”一笑道:“這件事情不在於最開始的衝不衝動,而是過程和結果的真誠,只要新珍藏,我相信我的心,更相信我的愛。”
“好!”楊德峰也不僅為白墨的回答叫好,笑道:‘第一次聽到如此精闢的回答,雖然你沒有正面回答,但是卻讓我聽出了你的真誠,我也希望你的心永遠不會改變,我只有小硯這麼一個女兒,我不希望他受什麼委屈。我感覺你們這個年齡段談情說愛還太早,畢竟等你們高中畢業一切事情都很難說,但是你們能考到一個學校就更好了,但是如果考不到,你們真的能保證對方不變心嗎?”楊德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心。兩地分居的確是對所有人最大的考驗,長時間不見面,誰也不敢保證對方不變心。
白墨很有自信的說道:“伯父,您請放心,即使我們高考之後分到兩個學校我也相信我和芷硯都不會變心的。但是這種情況是不會發生的,最後我們一定會到一個學校的。芷硯報考的學校我也會報考,最後我和她填的志願一定會是一樣的!”
楊德峰疑惑的問道:“最後的事情很難確定,你怎麼這麼有信心你們能靠差不多的分數,而且就算你們考差不多的分數,難道你不為你的前程想一下嗎?”
白墨道:“我的前程不在學校,而在更大的地方,家族企業我也不想插手,我只是想和小楊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
“家族企業?”楊德峰突然想起來自己還麼有足夠了解白墨的家的背景,現在想起來,能拿出極品“雪佛龍井”的家庭一定不是什麼普通的家庭。
“恩!”白墨點了點頭:“我是幾個月前才回到家裡,這之前我一直在外面遊歷學習,所以對家族企業不太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