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攻擊對一個女人來講是最大的恥辱,還是先檢查一下別留下後遺症。”蕭玉堅持著說道。
“恥辱,也是的。這個畜牲居然扒了我衣裙。我斬碎它才是。”王寒影從床上彈起,劍光揮動間,樹電獸已經給她切菜瓜一般切成了碎片。
“唉,女兒,你要想開些。”蕭玉又流淚了。
“夫人,樹電獸的下體太粗大了。肯定會傷了小姐的,還是得趕緊治療才是。不然,後面就麻煩了。”蕭蘭可是經驗老道,勸道。
“下體粗大,它粗大管我什麼事?當時它可是用前爪攻擊的。”王寒影一愣。
“啊,這個畜牲居然用爪子‘幹’。畜牲,畜牲!”又是劍光飛斬,本來都碎成巴掌大一塊塊的樹電獸那手掌給蕭玉切成了拇指粗大。
“是打不是‘幹’。”王寒影趕緊糾正母親的用語。
“打跟幹有什麼區別,女兒,什麼也不用說了。趕緊脫了裙子讓奶孃檢查一下。”蕭玉說道。
“脫裙子,我下邊又沒受傷。脫什麼裙子?”王寒影條件反射般的緊緊的捂住了裙子。
這一個動作讓蕭玉跟蕭蘭更加誤會了。其實,王寒影當然是怕檢查了。因為,自己給燕青搞掉了。
蕭玉看了蕭蘭一眼,蕭蘭突然伸指幾戳,頓時,王寒影動彈不得了。
旋即,兩人沒二話立即拔了王寒影裙子。
“你們幹什麼,羞死人了,你們……”王寒影抓狂了,臉紅得像西紅柿。
“別怕,你全身我哪裡沒見過。還怕給母親看了不成?”蕭玉安慰著,而蕭蘭像個婦科醫生拿出了一個木頭製成的鑷子探查了起來。
“嗯,****外部沒有創傷。內部只不過處*女膜給桶破了。深處有點撞裂……說明有巨物刺入,而且,巨物太長倒致的。”蕭蘭點評著,突然一愣,道,“不對,這不像是樹電獸留下的液體。”
“不像,怎麼回事?”蕭玉一愣趕緊問道。
而蕭蘭早就掏出了一滴殘存的白色液體來。審視了一下,居然又伸鼻子聞了聞,道,“怎麼有股子人味兒,好像是人留下的。不對,絕對是男子留下的。”
“男子?”蕭玉一愣,盯著女兒道,“寒影。不是樹電獸乾的是不是?”
“你……你們講什麼嘛。什麼樹電獸乾的,呸呸呸!你們想多了,居然想到那畜牲身上,羞死人了,羞死人。”王寒影終於反應過來。
原來,這兩位折騰了半天還以為自己給畜牲強*奸了。頓時,全身都燥紅了起來。臉嬌豔得像是一朵桃花。
“真不是它?”蕭玉需要確定。
“不是不是不是,是個年輕人。是個混蛋東西,是個惡魔,我會親手殺了他的。你們都別管,我會找到他的……”王寒影歇斯底里的喊叫了起來。
“哈哈哈……”
想不到蕭玉跟蕭蘭居然同時笑了起來,而且,眉頭舒展開去了。
即便是給某人‘那個了’,相對來講也比被樹電獸幹了舒服得多。
這最壞的事並沒有發生,兩人自然舒服得多了。
“你們,真是的。我都給一個可惡的混蛋‘那個了’你們還笑得出口?”王寒影血紅著臉,趕緊鑽進了被窩裡捂住了臉。
“你說是誰幹的,我們馬上調查。到時,抓回來由你扒皮抽筋。”蕭玉臉又返回了冷凌狀態。
“這事不要你們管,我親自處理。如果你們真要插手的話女兒離家出走。”王寒影態度空前的堅決。
“唉,這事,算啦,你自已處理吧。”蕭玉嘆了口氣安慰了幾句帶著蕭蘭走了。
“真是嚇了一跳,幸好啊。”出來後,蕭玉說道。
“我看小姐並不是特別的痛恨那個人,這其中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