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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明天是感謝性的雙更哦,早上9點來看,如果沒有,就下午五點前。
親。
第二回 幫小光檢查身體
見之下,她徹底驚呆了,本想借機調戲美男的壞心間被震驚、歉然和感激、心疼的情緒所取代。曾以為箭傷是不大的傷口,但大概是因為取出斷箭時比較困難、傷口周圍肌肉要割開的緣故,所以傷口大而醜陋,像幾條扭曲的紅色毒蟲一樣橫亙在戚繼光的肩頭,昭示著他經歷過什麼樣的痛楚。
這是為她所承受的!一次以血肉之軀為她擋箭,一次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切割身體!是為了她!全是為了她!
“天哪,一定很疼是不是?”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先是掏出絹帕,小心地擦拭戚繼光胸口殘留的草藥,然後以指尖極輕的按壓傷口周圍,眼睛和心思全放在這箭傷上,再看不到別的。可過了半晌,她又突然想起這種情況很容易造成破傷風,也不知道這年代的醫療技術有沒有克服厭氧病菌,於是連忙撫上戚繼光的額頭,以確認他確實沒有發熱。
不過,額頭不熱,為什麼臉頰有點發燙?咦,面色發白,但脖子的溫度也略高……胸口……胳膊……掌心……腹部……
“小一一,你是不是割了……割了之後,就喜歡男人了?”正“自然的”上下其手的時候,李成粱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帶著一點驚異兼驚恐。
如初一愣,這才注意到自己正“撫觸傳達我的愛”,差不多把半裸美男裸著的部位全摸遍了。再看那位被迫接受愛意的傷員此時正側著頭,身體僵硬,面容緊繃,做無奈羞憤狀,不禁也有點尷尬,嘴硬道,“黑人你最不純潔了,我不過是給小光檢查一下身體,什麼叫喜歡男人?你怎麼不直接說我有斷袖之癬,龍陽之好?玩什麼暗示呀!”
“你確定你沒有這種愛好嗎?”張居正抬著一張比女孩子還要清秀,但氣質卻格外硬朗的臉,鄙夷地問。不過只要長了眼睛就能看出,他那明悉一切地聰明樣兒是裝出來唬人的。
“男男之愛在這兒被稱為斷袖之癬、龍陽之好,是道德敗壞的表現。但在我們那兒,這種人被稱為GAY,或者是玻璃,再或者是彎男,他們之間地感情也是崇高而正常的人類情感,沒什麼好鄙視的。當然啦,那些以此為藉口狎玩孌童地有錢有勢的人,或者不拿人當人,沉溺於淫慾的混蛋不在此列。”她藉機傳播現代人地文明思想,“不過我可以明確而肯定地說,我不是玻璃,所以我確實是在給小光檢查身體,觀察他的皮下有沒有中毒跡象,以及經脈有無受損。小光,你自己說,剛才我觸控你的面板時,是不是很正經,沒有半點色情的感覺?”她不懷好意地把問題拋給受害者。
戚繼光望著如初,一臉平靜地搖頭,其實心裡早就亂成一團,茫然失措。唉,在這種情況下,還要裝出鎮定自若實在太困難了。
他不知道小一一真是在檢查身體還是幹什麼,他只感覺當她的指尖觸到他的面板時,他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動彈不得,身體內有無數的熱流亂竄,像是周身大穴全被內力炙烤似的。那似乎是刑罰,卻又讓他有些舒服,簡直是甜蜜的折磨。
尤其當她越靠越近。她地太監紗帽下垂下地那僂纖細又柔韌地髮絲、她衣領下白膩香滑地後頸、她溫軟地小手手心……老天在上。他真地很喜歡她。可這是罪孽。男人不能喜歡男人!要斷絕這個念頭。絕對要斷絕!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小一一看上小光了。當著別人地面就忍不住調戲。話說你們太監總整這些古怪事。不過你地家鄉在哪裡?”因為看到當事人表示沒被騷擾。李成粱鬆了一口氣。顛三倒四地問。
“金陵。”話才出口。如初突然意識到是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