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人,心中頓時升起一抹失望,連帶著剛才撩撥起來的小火苗也瞬間熄滅了下去。
“你這種兩天打漁,三天曬網的上班方式,我還以為你今天又不來了呢。”何玉婷見林逸走近,扭了扭腰肢挖苦道。
“我是哪一種上班方式,可能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如果你要是實在看不慣的話,你可以去叫你老爸解僱我嘛!”林逸厭煩地瞥了何玉婷一眼,也不想跟這個女人過多揪扯,開門徑直走進了診室。
“不要以為你現在是白空明那老傢伙跟前的紅人,就可以這樣囂張,我要是想把你攆出國醫堂的話,根本就不需要讓我爸爸下令!”何玉婷跟在林逸身後也走進了診室,非但不請自入,還很不客氣地坐在了林逸對面患者所坐的位置上,妖嬈笑道,“只不過我今天不是來攆你走的,而是另有事情!”
林逸瞅了瞅何玉婷現在所坐的位置,邪魅地笑了笑:“這還真是新鮮了,你何大小姐來找我竟然還有別的事情?所謂醫者難以自醫,難道是何大小姐你身體患了什麼毛病,需要我幫你診治?請問你是白帶異常還是生理週期亂掉呢?”
“你才生理週期亂掉呢,你們全家都生理週期亂掉!”何玉婷震怒地站起身來,自知鬥嘴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也不知道這小子是跟哪兒學的,罵起仗來比鄉野村婦還要厲害,於是她直奔主題道:“我表哥昨天就來煙海市了,現在就在部長辦公室,他讓你上去見他!”
“不見!”林逸很痛快地吐出兩個字。
“不見?”何玉婷驚駭地瞪大了雙眼,“我說你要不要這麼囂張?我表哥可是國醫堂總部的大少爺,現在就已經開始著手國醫堂的管理工作,未來可是要全面接管國醫堂的,你身為國醫堂分部的員工,他讓你去見他,你竟然還敢說不見?”
林逸倒是覺得沒什麼稀奇,神情淡然道:“如果你表哥是以國醫堂高層領導的身份,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讓我去見他,那麼我這個國醫堂的基層小員工當然得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去見他,可要是他想跟我切磋醫術,那麼我就是大爺,因為是他向我發起挑戰的,所以麻煩你現在上去轉告他,讓他下來見我!”
“你竟然讓我表哥下來見你?”何玉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見過不甩老闆面子的員工,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甩老闆面子的員工啊,望著林逸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知道再說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於是怒然轉身,摔門而去,“你等著,看你能夠囂張到什麼時候!”
半個小時後,林逸診室的門再次被推開,走進來一男一女,女的自然是一副花痴相的何玉婷,她此刻緊緊地挽著身邊那男人的手臂,生怕被甩開了似的,那男的一身黑色的潮流小西裝,時尚而不失沉穩,內斂而不缺氣質,一米八幾的身高更是彰顯得他氣場十足,只是他那白嫩的面板和精緻的五官讓他少了些陽剛之氣,多了幾許陰柔,不過現在的腦殘妹們好像挺喜歡這種款式,要不然那些韓國棒子怎麼能如此吃香?
“你就是林逸?”那男人摟著何玉婷的小蠻腰,走進診室問道。
“白痴,難道你沒看見診室的門上寫著我的名字嗎?”林逸愛搭不理地瞥了這對男女一眼,心中暗暗誹謗,“光天化日的,在醫院這等公共場合摟摟抱抱成何體統?真是世風日下!”
“你竟然罵我是白痴?”男人不怒反笑道,“看來玉婷說你囂張到沒邊兒了,果然沒有說錯,雖說玉婷一定跟你提過我,但初次見面,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國醫堂的少東家,霍子航。”
林逸抬了抬眼,癟著嘴說道:“你說你這人虛偽不虛偽?我讓你下來見我,你心裡肯定憋了一肚子氣了,剛才我又罵你‘白痴’,你肯定在心裡暗暗罵我‘傻逼’,既然你已經這麼不爽我了,幹嘛還端著那副紳士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