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去看看洋景兒,大使館的警衛都沒攔住他。這一下惹惱了司徒雷登,出來用熟練的中文斥責他。
謝營長也毫不客氣‐‐咱是勝利了的大軍,你們是帝國主義,誰怕誰?就義正詞嚴地給大使講了一番大道理。大使惱了,叫他立即滾開!謝營長更是義憤填膺,叫大使滾出中國的土地!司徒雷登見和這大兵講不清道理,回到辦公室就給北平的共產黨中央發去了抗議電報,同時也給華盛頓發了電報。
當夜美國之音就對此事進行了廣播。
中央見事兒鬧大了,嚴令查辦,8兵團政委江渭清親自帶人到了307團駐地,關了謝營長的禁閉,等候進一步處理。後來,在北京軍事博物館裡,把這件事的主角寫成了這個營姓王的教導員,讓他戴了怨帽子。不過好在人們對這個冒失的角色都不怎麼討厭,至多抱以善意的一笑。
還有一個想觀洋景兒的戰士闖進了蘇聯大使館,不過還好,大使夫人請他喝了怪味兒的咖啡,還送給了他一包糖果,懷了孕的她還親自開車把他送回了部隊,說要看看他們這支英雄的部隊。大使夫人一離開,那戰士就被關了禁閉。
許傳領分到的任務讓他苦笑不得。在他們駐地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掛著&ldo;美聚院&rdo;牌子的三層樓房,其實是一個妓女院。經常有穿旗袍、塗脂摸粉的女人出出進進,扭腰擺臀,眼波勾閃,惹得一些經過的大兵,一個勁兒偷偷地看。師裡怕出事,就派許傳領和鄒見富一人一支短槍,在美聚院門前站崗。這一陣兒不知怎地,鄒見富說話少了,經常勾著頭想心事。有時和他打招呼,他還會猛怔地嚇一跳。這小子,是怎麼了?
其實,這時的鄒見富真還有滿肚子心事。心事就在自個兒的一個帆布挎包上。自郯城戰役他揀了二十三塊大洋後,又揀了一個帆布挎包,把大洋放在了裡邊,白天塞進揹包裡,晚上枕在頭底下。說也怪了,自有了這個挎包,以前他不太在乎的紙票什麼的,也在乎了,有就留下來。淮海戰役時,他還揀了一些金銀細軟,都放在了挎包裡。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