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事情鬧大了。
張主任到旅部向旅長和政委匯報了後,旅長給劉湧打電話問了問情況,回臉說:&ldo;沒有那麼嚴重!他們是槍斃逃跑的俘虜。以後這種事情由他們團裡處理就行了,咱該不插手的就不要插手!&rdo;
在一營營部,羅營長把帽子一摔,對武坤說:&ldo;這樣下去不中!老子的兵在前邊拼命,他姓楊的老是在後邊使拌腿,這仗還怎麼打?你向上邊建議,快把他調開,離開咱一營!你要不建議,我到團裡去找政委!&rdo;
武坤說:&ldo;你看,你看,摔什麼摔啊?對老楊,你也不要看得太偏。其實他的做法兒對部隊還是有好處的。你主要精力都放在作戰指揮上了,我呢?瑣碎的事兒考慮得少一些,剩下的事兒誰管?他唄!就算管的不一定對,可起碼能給咱提個醒,對一些不良習氣也有約束作用。其實什麼是思想工作啊?許多時候還就是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兒組成的。總起來說咱的紀律好,抱團抱得好,就是靠了這類工作,不然,咱什麼優勢也沒有了。從這點上來說,沒有老楊這樣認真的人也不行。你說是不是?&rdo;
羅營長皺著眉頭,沒吭氣。
偵察班住處門口,鄒見富正彎著腰繫鞋帶兒,嘴裡還哼著小曲兒,猛然被人踢了一下屁股,向前踉蹌了一下,差一點兒蹌倒,憋了一肚子火,剛要直起身子回臉罵,卻見踢他的是班長董家莆。他還是說:&ldo;你‐‐憑什麼踢俺?&rdo;
班長說:&ldo;媽了個巴子!踢你怎麼了?就踢你個嘴踐!日後你遇事再在背後瞎咧咧,老子還要踢你!&rdo;
休整了幾天後,地委和軍分割槽紮起了主席臺,開起了螞蚱嶺戰鬥祝捷大會。周圍的老百姓都來參加了,人山人海,鑼鼓喧天。很多人都上臺講了話,對一營提出了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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