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兒子想把他租下來。”
“哦?幹嘛不住在一起了,噢,我知道了,交女朋友了,好小子,你可以嘛。”房東老陳朝張穆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轉身去找鑰匙,張雲飛在身後笑罵:“五十好幾的人別在小孩子面前開這種玩笑,我兒子是幹事業的人,你以為都跟你兒子似的呢?”
“得,別提我那敗家子!成天淨知道闖禍,我陳家怎麼出了這麼個玩意兒,要知道現在他這樣,當初真該讓他媽掐死他!”房東老陳嘮叨著說:“走,上樓看看去,老王頭有潔癖,房間挺乾淨的,傢俱什麼的還留著呢,你們要是真想租,只要刮個大白,把那些傢俱換掉就行。”
一行三人上了樓。
正如房東老陳所說,室內一塵不染,3房1廳1廚,光是大廳就有80個平方,主人房還帶衛生間,電視、空調都是嶄新的。
“天吶,王爺爺住的這屋子也太大了吧?”張穆啞口結舌,一個老頭竟住這麼好的房子,奢侈啊!
房東老陳一邊介紹,一邊說:“老王頭他兒子挺有本事,聽說在北京混的不錯,打拼了十年,終於在北京郊區買了一套小別墅,這不,剛裝修好就讓他去那享福,像這空調,老頭根本沒用過,帶走吧,跟兒子別墅的格調又不搭配,最後只好留下了。”房東老陳嘿嘿地對張雲飛說:“也就是你老張的兒子要租房,換成別人,像這種三氣全通的160大房,我每個月至少收他4000!”
“喂,老陳,以咱倆這交情,你可不能黑我們吶!”張雲飛攬著房東老陳的肩膀拐進廚房小聲商量著。
張穆環顧四周,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他自言自語道:“十年買套別墅接父親養老,如果換成是我,兩年應該夠了吧……”
正想著,房東老陳和父親出來了,老陳哼道:“吶吶吶!我這夠意思了吧?兩千一個月!今晚你得請我喝酒啊!”
“嘁,酒是啥?不就是水嗎?喝就喝,誰怕誰?諾,這裡是4000,交一個月,押一個,夠爽快不?”
接過鈔票的房東老陳連數都不數一下,直接塞進褲子,笑嘻嘻地將鑰匙丟給他:“就這麼說定了!”
“爸,那錢是給您……”張穆急了。
張雲飛打斷兒子的話,走過來攬起他的肩膀:“怎麼著?當老子的給兒子花錢難道不可以嗎?少廢話,好好幹!你這工作算是新興產業了,不出門,你媽和我都放心!要加油啊!”
張穆感動的不知該說些什麼,默默地跟著父親出了房間,跟房東老陳告辭後,張雲飛笑嘻嘻道:“我去買幾桶塗料,重新刮大白,至於床嘛,現成的就不要動了,換個床墊,再讓你媽給你縫個床罩。唔,這麼大個屋子,怎麼著也得弄一個星期。”
“爸,刮大白這種事讓我來就行,不就是拿把刷子刷牆嘛,我會的!您還是歇著吧。”
“不行不行,你們這些小年輕人,笨手笨腳的,幫幫忙倒是可以。”張雲飛搖晃著腦袋進屋了。
回到臥室,鄧潔睡的正香(胖子在賓館),張穆輕輕摸上chuang,他抱著鄧潔的肩膀合上雙眼,與此同時,有一種幸福的感覺浮現在心頭,說不清,道不明。
第二十八章 農民也有出頭天
一覺睡到大中午,要不是母親在外屋以平均每分鐘16次的吹‘起床號’,張穆真想再睡一會。張穆牽著鄧潔迷迷糊糊的走出臥室,張雲飛正在給自己斟酒,埋怨道:“瞧你,你的事咋這麼多呢,讓兒子多睡一會不行啊,叫啥叫!”
母親反駁道:“人是鐵飯是鋼,本來日夜顛倒就對身體不好,要是再不按時吃飯,孩子的身體不就壞啦?你是怎麼做人老爸的?這麼點道理都不懂?小穆,小潔,快,刷牙洗臉吃飯!”
“喔!”
“你說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