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一直在用示弱的方法來回應他的愛意罷了。
兩個人吃完了飯直接去了國際聯盟總部。
安苑帶著兩人去了重刑監區。
“你問他怎麼說?”
“他承認那天是衝著你去的。”安苑的臉色十分難看:“但他咬死不說上面的人是誰”
安苑的話讓韓承羽嘴角的笑愈發危險,他讓人開啟監區大門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看著靠在牆角的人厲聲問道:“誰讓你來的?”
那人嘴邊的笑帶著無限嘲意,雙瞳裡是面對死亡的絕望:“這個世上想讓你死的人太多了,你的身體那麼值錢,所以是誰都不奇怪吧。”
那人話落,韓承羽慢慢蹲下身,抬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勃艮第壓制資訊素向男人的身體漸漸釋放壓力。
男人痛苦的說不出話,突然資訊素消失了,韓承羽也鬆開了手。
他聲音帶著一種趣味說道:“或許從你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是一顆棄子了,我何必髒了我的手。”
男人捂著脖子,他只感覺自己被韓承羽掐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痛。
他看著韓承羽的背影,心底一片寒涼。
他不由得開始後怕,這個掐住自己的Alpha是懂怎麼讓人感受到痛苦的。
壓制資訊素一瞬間的破壞力不會讓人痛苦,只有一點點控制力量把人漸漸推向死亡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這一點韓承羽做到了,但安苑沒有。
所以在面對韓承羽的時候,男人的恐懼被漸漸放大。
最後他被安苑的人帶出國際聯盟總部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至於韓承羽這邊,安苑十分不能理解他的做法。
韓承羽久違的要了一根菸叼在嘴裡吸了一口。
而後看著安苑解釋道:“我在他脖子裡放了一個小玩意,我猜他出去後會先聯絡最親近的人說今天發生的事,最後再去聯絡幕後的那個人。”
安苑緊著眉頭越聽越不能理解:“脖子裡怎麼放?”
“可溶解晶片,透過資訊素催動融進面板裡,可收音可定位。”
“那我們只要跟蹤他,就能找到幕後黑手了。”安苑帶著些小興奮說道。
韓承羽點點頭,“沒錯。”
“可是,如果他一直不聯絡幕後人怎麼辦?”喬西沉提出疑問。
“放心,他一定會的。”韓承羽胸有成竹地說,“他這種棋子,被拋棄後肯定急於證明自己的價值,或者尋求新的庇護。”
然而在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晶片傳來訊號,顯示目標正在前往一處還未開發的私人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