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清晨,陽光喚醒大地。
醫院的大樓褪去黑暗,來回進出醫院的人也變得多起來。
一輛白色商務車緩緩駛來,停在了醫院大樓前。
車門被輕輕推開,喬與歌身穿一套剪裁得體,線條流暢的黑色西服,優雅地下了車。
她的長髮如絲般垂落在雙肩上,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
手中提著一個很可愛的保溫桶,上面印著一隻憨態可掬的小熊圖案。
她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就好像每走一步都需要暫停休息。
當她終於走到病房門口,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緊張。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心跳卻愈發劇烈,彷彿要跳出胸腔一般。
她緊緊握著手中的保溫桶,腳步愈發地沉重、猶豫。
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鬥爭之後,喬與歌終於鼓足勇氣,深吸一口氣,推開了房門,緩緩地走了進去。
病房內十分安靜,只有一個瘦弱的身影靜靜地站立在窗前,背對著她。
那個人正是南一,此刻的他一動不動,彷彿已經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喬與歌輕輕地關上了門,然後小心翼翼地朝著南一走了過去。
走到南一身後的那一刻,她停下了腳步,目光凝視著眼前這個男孩的背影,孤獨又落寞。
她默默地向前邁了一步,來到了南一的身邊,將手中的保溫桶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
隨後伸出手,溫柔地拍了拍南一的後背,輕聲說道:“一一,我給你帶了早飯,過來一起吃一點吧。”
她的聲音帶著一點虛弱,但不失一個女Alpha該有的音色。
南一聞聲轉身,看到了他身後的人。
他的眼神突然凝固,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連帶著他所有的動作和思緒也都被按下的暫停鍵。
那熟悉的身影、那熟悉的氣息,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自從昨天晚上韓承羽和他說了喬與歌的事,一整晚他都無法入睡。
那個夜晚,無盡的思緒在腦海中翻湧,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想起了這兩個月與喬與歌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他自認為甜蜜恩愛的假象,如今都成為了刺痛他心靈的利刃。
他試圖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過去式,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現在,這個人再次出現在她面前時,他只想問問她,你的傷好沒好點,還痛不痛了。
他這樣想,也確實這樣做了。
他向前走了一小步,聲音很小卻很清晰:“你的傷怎麼樣了。”
喬與歌顯然被問住,她神色頓了頓後緩緩說道:“我是個4S級Alpha,我爸他是S級,他能把我怎麼樣。”
南一不相信地看著他又問:“你很少穿黑色,今天為什麼穿了?”
喬與歌有些不自然地解釋道:“著急出門,隨便穿的,快來吃飯吧,別站著了。”
她說完轉身去拿桌上的保溫桶,倒了一碗粥,拿給了南一:“我出門前剛熬好的,家裡阿姨做的,你知道的,我不會做飯。”
不知道為什麼,她最後一句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南一盯著那碗良久都沒有接,他看著喬與歌剛想說什麼,卻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一抖。
喬與歌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劇烈的顫抖讓她看起來有些狼狽。
“與歌姐,你的手怎麼了,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啊。”
南一著急的想要檢視喬與歌的手臂,但卻被厲聲制止:“別動。”
喬與歌小心翼翼地邁過地上的碎瓷片,一步步走到南一的身旁。
她彎下腰,伸出雙臂,輕而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