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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們就得進京了。五郎你馬上就要跟你三哥見面了,高興不高興?”

龍錫濘臉上露出奇妙的神情,撇撇嘴道:“高興個屁!你以為我三哥是什麼好鳥,老子去了京城,還不得被他給笑話死。”可是,不去京城,難道回東海,要是被老頭子給逮住了,那就更沒好果子吃。幸虧他四哥在崑崙山,不然更不得了。

懷英有些意外,歪著腦袋看他,疑惑地道:“蕭子桐不是說,你三哥……那個大國師,氣質高雅、風度翩翩,整個京城的人都被他迷得七葷八素的……”不過,考慮到那是龍錫濘的親哥哥,懷英又覺得,他好像完美得有點不大正常。

龍錫濘果然嗤之以鼻,哼道:“就他?我求求你了,不是早跟說過他最能裝?也就是能哄哄那些沒什麼見識的凡人,仙界裡頭誰不曉得我三哥最會裝腔作勢,別的本事沒有,哄人最在行,也就杜蘅那種蠢貨才會跟他交朋友。”他一提起那個天帝之子就滿肚子火,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

雖然龍錫濘只提過一次,但懷英對杜蘅這個名字並不陌生,天帝之子,那個搶了人家臉的三公主的兄長,護短又不講道理,脾氣壞得跟龍錫濘有得一拼。當然,能跟龍錫濘這種幼稚的傢伙絕交的,想必也是一樣的幼稚。

懷英笑了兩聲,並沒有把龍錫濘的話放在心裡。她早就已經確定了,不管是在仙界,還是在人間,龍錫濘這個幼稚又自大的傢伙都不好相處,她和蕭子澹把他當孩子一樣讓著他,所以才不至於有太大的矛盾,可是在仙界,估計就沒有誰願意讓著他了。這傢伙跟別人處不好,就到處說人家的壞話,這一點也不稀奇——當然,對於國師大人,懷英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蕭子安在蕭子澹屋裡坐了不到一刻鐘就出來了,臉上的神情複雜而熟悉,懷英想了一會兒,這不就是蕭子澹得知龍錫濘身份時的樣子嗎?難道他本著死貧道也要死道友的精神把真相告訴了蕭子安?這可真不像蕭子澹低調的作風!

等蕭子安一走,懷英立刻就奔到蕭子澹屋裡去刨根問題了,“我看子安的表情好像有點不大對勁?你不會是跟他說了吧?”

蕭子澹看傻子似的看著她,一臉無語地道:“你覺得我跟你和龍錫濘一樣蠢嗎?這種荒誕不經的事也能隨便說,人家還不得以為我腦子壞了?懷英啊懷英,我看你以前還挺機靈的,怎麼現在越來越笨了?是不是跟龍錫濘在一起久了,近墨者黑被他給傳染了……”

懷英被他幾句話說得都快哭了,小聲道:“大哥你什麼時候這麼毒舌了?我也就是好奇,隨便問問。”她才沒有以為蕭子澹把龍錫濘給出賣了呢。連蕭爹那裡他都半個字沒透露,怎麼會告訴蕭子安?她一定是瘋了才會這麼問?

“我跟他說,五郎出身龍虎山,天生神力,力能舉鼎,又自幼習武修道,別說兩頭豬,就算是兩輛馬車也能拉得動。”當然,他還提了提京城裡赫赫有名的國師大人的名字,身為大國師的親弟弟,有些不同尋常也並不奇怪。

當然,他一點也不覺得那位大國師有多麼神奇,不管蕭子桐如何對他崇拜有加,可是,一旦他跟龍錫濘是親兄弟,在蕭子澹的心裡,大國師就立刻走下了神壇,變成了像龍錫濘一樣的蠢貨。

“這樣也行?”懷英頗覺意外,“子安他信了?”

蕭子澹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你說呢?”

那孩子也太單純好騙了吧?那真是蕭家嫡親的少爺麼?

“對了,”蕭子澹臉上的笑意忽然一斂,正色道:“我又問了他蕭月盈的事,子安說她回來後一直躲在家裡頭沒怎麼出門,身邊原來的幾個丫鬟都被趕走了,別的倒是沒有什麼異樣。”不過,單是她把丫鬟們全都換走就已經很惹人生疑了。

一說起丫鬟,懷英忽然想起那個被蕭月盈劃花了臉的雲姑娘,也不曉得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