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不出,可寧千夏自身感覺到這副身子越來越虛弱,青輕師公說短期之內她不會出什麼大事,可沒說她不會出小事,身子虛弱或是臥病在床,算是大事還是小事?
她醫術高超,開醫館賺的錢多,救的人也多,可就是救不了自己。打住,打住,寧千夏搖了搖頭,她何時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
“怎麼了?”莫言景見寧千夏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一大堆。“你什麼時候可以讓這顆小腦袋靜靜地休息。”
“死了就永遠得到休息了。”寧千夏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怯怯地抬頭望著莫言景,如她所料,師哥的臉又變成了小青蛙。
“師哥。”寧千夏將手放在莫言景心臟處,輕輕揉搓著,消消氣,消消氣。啊!她又犯了口戒。“師哥,你又生氣了嗎?”
唉!她這個師哥可不是一般的小氣。
“把頭低那麼低做什麼?”寧千夏脫口而出的話,是令莫言景生氣,看著她的後善工作讓他又好氣又好笑。一雙柔軟的小手伸進他衣內取溫,就已經點起了他身上的火苗,現在又揉搓著他的心臟處,更是火上澆油。
“挨訓唄!”寧千夏很老實,有時候老實也是錯。
“你。。。。。。”
“少主。。。。。。”突然出現在兩人眼前的飛鷹,一臉尷尬,雙眼不知往那兒放。
寧千夏皺眉,飛鷹臉上的表情怎麼像是誤闖進別人夫妻的房,抬頭用尋問的眼神望著莫言景,他朝自己呶了呶嘴。寧千夏這才恍然大悟,她整個人幾乎是掛在師哥身上,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雙手還伸進莫言景衣衫裡摸,色女的典型示範。
老天!光天化日之下,她輕薄師哥,還被師哥的手下抓個正著。啊啊啊,跳進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啊。”寧千夏一聲驚呼,倏的一下羞紅了臉,超速跳離莫言景一步,一不小心右腳絆到右腳,身子向後仰。寧千夏第一反應是雙手捂住臉,容貌最重要,身體跌傷是小事,痛痛就過去了,臉毀容了。心痛啊!
“慌什麼?”莫言景長臂一伸,將她重新摟抱在懷裡,冷漠的目光怒瞪著飛鷹。
冰鷹很無辜,有苦說不出,不關他的事好不好?少主不忍心責斥小姐,遷怒在他身上,悲哀啊!身為下屬理應為少主分憂,飛鷹責無旁貸的擔起糕羊重任,低著頭,捱罵。
寧千夏推開莫言景,轉身面對著冰鷹,搖晃著雙手。
“呵呵,冰鷹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不,不是,是,唉!我的意思是我沒有輕薄師哥的意思。聽明白了嗎?”寧千夏有點被捉殲在床的窘迫。
靠,她在說些什麼?語無倫次還指望別人明白什麼?
輕薄?也只有小姐才敢輕薄他們家少主,飛鷹無視莫言景殺人的目光,忍住笑道:“小姐,冰鷹知道不是小姐輕薄少主,而是少主輕薄小姐。”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寧千夏一時沒會意過來,還滿意的點著頭。“什麼這個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唔。”
“行了,別意思了,再意思下去頭都給你弄暈了。”多說多錯,少錯少錯,不說不錯,莫言景用手捂住寧千夏的嘴,沉聲問道:“什麼事?”
“齊當家遭險。。。。。。”
“什麼?”莫言景臉色大變。“他在哪兒?”
“1號醫館。”
莫言景沒再多問,抱起寧千夏施展輕功朝1號醫館奔去,如果寧千夏的嘴不是被莫言景捂住,就會提醒他單飛會更快點,她的輕功絕不在他們之下。
1號醫館。
單人病房,目前可稱四星級,齊寒軒靠在牆上看著一群慌作一團的大夫,文青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