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我們是夫妻,滿足丈夫的*,是你的義務。”赫連宣殘忍的說道。
“赫連宣,你敢碰我,我會殺了你。”陰妙菡嘶吼,她從赫連宣眼裡看到的不是*,而是憤怒,足以毀滅一切的憤怒。
“我今天就碰你了,我看你怎麼殺我。”赫連宣嘴角含笑,卻是嗜血的笑意。低頭在陰妙菡的鎖骨上留下一個牙印,咬得很深,卻恰到好處的沒有流血。
陰妙菡不敢大力掙扎,上次她無力掙扎,這次她不敢掙扎,任何一個可能給肚子孩子帶來傷害的動作,陰妙菡都不會做。
“要就快點。”陰妙菡無助的閉上雙眸。
浴池裡的燭光有些慘白,陰妙菡的肌膚在燭光的映襯透著可人的粉紅,臉色卻異常的慘白,身體上的溫度也起了變化。
這樣的溫度不是因晴欲而升起,而是發燒,赫連宣畢竟不是大夫,還以為是在他的挑逗下起的生理反應。
“真不愧是副下賤的身體,這麼快就對我有了反應,我就知道你喜歡被這樣對待,或許說,你喜歡任何一個人這樣對你。”赫連宣拍著陰妙菡的臉蛋兒,說的殘忍而冷酷,彷彿地獄的修羅一般,接著問道:“是不是很想我,陰妙菡,想要就求我,像以前一樣求我,我就會滿足你。”
“畜生。”陰妙菡身體抖了一下,身體溫度越升越高,陰妙菡只覺得頭暈眩得利害,就連叫罵的力氣都沒有。
“哼!”赫連宣輕蔑地笑出聲。“罵我畜生,自己的身體卻偏偏對自己口中的畜生有了反應,陰妙菡,你還真是下賤的夠可以。”
陰妙菡眼中已經沒有羞辱,只有恨意。“赫連宣,我恨你。”
“恨。”赫連宣吻著陰妙菡的脖子。“你沒資格恨我,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陰妙菡,你連萬花樓裡的姑娘都不如,至少她們有職業道德。”
身體越來越高的溫度似乎要燃燒起來一般,陰妙菡緊緊咬著唇,閉上雙眸拒絕去聽赫連宣殘忍的話。淚水一滴接著一滴的掉下來,唇瓣已經冒出血來。
“想叫就叫出來,何必忍得如此辛苦,我又不是沒聽你叫過。”赫連宣趴在陰妙菡的耳邊低聲道:“是不是很想要,想要我滿足你放浪的身體,可惜。。。。。。我嫌你髒。”
陰妙菡睜開眼睛,赫連宣的話,她覺得好羞辱,可是懸掛的心卻落了下來,她真是慶幸赫連宣嫌她髒,不願碰她。
陰妙菡只鬆懈了一秒,赫連宣大手覆蓋在她高隆起的腹部,眸光陰沉冷洌的問道:“那個野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陰妙菡驚嚇倒了,拼命的搖著頭,淚如雨下,心裡泛起苦澀,更多的是錐心的刺痛。“赫連宣,我求求你,放開我。”
陰妙菡掙扎著,後背一陣尖銳的疼傳來,身下是她不小心打碎的碗片,剛剛她的掙扎,碎片正刺進她的身體裡,手腕上的傷口,也越裂越開,鮮紅的血染紅赫連宣綁在她手腕上的領帶。
看在赫連宣眼前,就成了她在維護那個男人,神色陰森,目光寒洌,語氣冰冷至極。“跟你一起在萬花樓偷情的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赫連宣的大手貼在陰妙菡肚子上,心都緊了,就怕他在下一刻,一拳擊在她肚子上,那她的寶寶,不,陰妙菡拼命的搖著頭。“赫連宣,這次我背叛是真的,你可以傷害我,但求你別傷害孩子,寶寶真是你的。”
赫連宣心裡劃過一抹痛,都這節骨眼上,她還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我最後問你一遍,那個男人是誰?”
陰妙菡狂亂地搖著頭,鼻尖上滿是驚嚇的汗水,雙眸裡滿是祈求。
“說,還是不說?”赫連宣貼在她肚子上的手漸漸往下壓,能感覺到掌心下有東西在踢他的手心。
“不要,赫連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