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千夏眼睛沒老虎王大,老虎王的嘴一張可以吞下寧千夏整顆頭,所有能嚇唬人的東西,寧千夏一樣不及老虎王,她不退誰退。
“厲害。”齊寒軒和赫連然面部僵硬,嘴角抽筋,硬是從嘴裡擠出這兩個字。
敢拔獅須的人能不厲害嗎?
“奇怪,明天都睡了,老白為什麼還不撲過來。”寧千夏歪著頭,想不通,她已準備就緒了,只要老虎王向她撲過來,她就施展絕世輕功逃之夭夭。
“你自己看看明天的手。”莫言景轉身敲了敲寧千夏頭頂,越玩越過火了。
經莫言景提醒,六隻眼眼齊射向明天,只見他的右手死死地抓住老虎王的尾巴,這孩子還真貼心。
赫連然卻嘴角抽搐,這是他大哥,要命。
“呵呵,還是明天對我好。”寧千夏朝老虎王扮鬼臉,氣死它。
“你們認識太皇奶奶?”赫連然也不拐彎抹角,天烈告訴他寧千夏醒來了,丟下手中的工作就急衝衝地趕來,很不巧讓他碰到一個在他王府裡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的人。
齊寒軒,鉅商,商行遍佈天下,幾國國主無不對他理讓三分。很好奇,常年待在北國的他為什麼突然跑到東國,還出現在自己的王府內。兩人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各有所長,一個稱霸商場上,一個稱霸戰場,一個商場鉅子,一個戰場之神。在不期而遇的情況下,難免不擦出火花。交手之後,平分秋色,一個心繫她人,一個急著找人,無心戀戰,最後目標一至,結伴而行。
“她就是我師傅。”寧千夏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一絲傷悲,莫言景放在她腰間的手卻緊了緊。
齊寒軒除了驚訝之外,就是一笑而過,什麼事都與他無關,靈山婆婆是誰與他無關,太皇太后是誰也與他無關,誰想統一西、東、北三國更與他無關。他是商人,不爭權、不奪利,誰當皇帝對他的商行都起不了影響,他甚至還可以趁戰亂的時期財源滾滾來。你爭權,我賺錢,你奪利,我賺錢,你要天下,我也賺錢。
標準的旁觀者!
三人的目光落到赫連然身上,靈山婆婆是太皇太后意味著什麼?這對他的打擊應該不輕吧?
赫連然胸膛氣浮,坐在凳子上,微微閉上雙眼,拳頭握得咯吱作響,他需要冷靜。
寧千夏抿抿嘴,赫連然的自控能力真是驚人,神情不見焦灼。她和師哥稍早各自在心中就打了預防針,見到太皇太后是師傅那一剎那,心還是猛拍了一拍,若不是師哥支撐著自己,早就軟蝦米了。
而赫連然呢?多勁暴的訊息啊?師哥的事先不談,六歲的小孩子變成他大哥,太皇奶奶又成了聞名天下的靈山婆婆。再完全沒有心裡準備的情況下得知這些荒謬的事情,還能冷靜自持,還能不抓狂,他們都要自慚形穢了。
赫連然冷靜的可怕,冷靜地讓人心痛,是強裝冷靜,還是到了崩潰的邊緣,內心積累得太多,所以無法發洩出。如果說,師哥是受害者,那麼赫連然就是接受者,知道一切卻不能告訴皇甫家的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背,自己扛下。用自己的力量將皇甫家的人保護在象牙塔裡,自己承受暴風雨。
“赫連然,你,你沒事吧?”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他們有夫妻之名,沒夫妻之實,寧千夏還是想在他脆弱的時候敬敬妻子的義務。安慰!
“赫連然,要不要我們迴避,把這屋子借給你發洩發洩。”寧千夏搬開莫言景摟著自己腰間的手,走近赫連然,拉了拉他放在桌上的衣袖。寧千夏能看見他緊握的拳頭,手背上的青筋突起,關節發白。“太皇。。。。。。啊。”
赫連然隨即伸手攬住寧千夏的身子,雙手抱緊了她纖細的腰,沉沉的將面容埋在了她的小腹上。
寧千夏一陣錯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