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佔上風的措馬也不由心中不爽,後者冷冷道:“勝者為王!”
溫言斜著眼看他:“怎麼還不動手?怕了嗎?”
措馬面無表情地道:“兩個選擇,一是乖乖把控制劑全交出來,二是我抓了你,酷刑逼供,你選一個吧!”
溫言身陷險境,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向來是老子給別人選擇題,不如你選一個好了——你們所有人都給我退開,或者我咬舌自盡!”
措馬冷笑道:“不知死活!只有木爾吉古才會被你這種無力的威脅嚇到,你要敢自殺,我措馬對天起誓,一定把你所有的女人,還有那個對你恩重如山的老女人溫媽,全都用你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辦法來凌辱,讓她們生不如死!”
溫言臉色微變。
這傢伙也不只是逞勇逞力而已,會動腦子。
那邊木爾吉古卻聽得大為不爽,以藏語微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只有我才會被他嚇到?”
一直沒說話的藏人冷冷用藏語道:“不要內訌,正事要緊!”
木爾吉古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措馬仍盯著溫言,緩緩道:“為了你不需要的東西,把你家人置身於危險之中,溫大師,哪個更重要,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交出控制劑,只要你以後再不插手我們的事,我保證不會對你和你家人下手!”
溫言要信他才怪了,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措馬勃然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動手!”當先動作,大步前撲。
另兩個方向,木爾吉古和那個藏人慢半拍撲前,和措馬圍攻溫言。
溫言瞬間從對手動作上把握了三人實力,知道措馬最弱,木爾吉古最強,那藏人在兩者之間。他當機立斷,腳步左移,迎向措馬。
措馬已知他體空力疲,一聲冷哼,一腳疾踢。原本預計自己這一腳能穩穩命中對方小腹,哪知道他目光一抬,突覺不對。
奇怪,對方什麼時候手指已到了自己胸口?!
撲!
措馬的腳仍是踢中了溫言小腹,但他胸口中指在先,力道大洩,這一腳幾乎沒有傷害性,自己卻悶吼一聲,捂胸朝地上跪去。
溫言這一指乃是集中所有內氣而發,儘管威力不如平時,可是又豈是好捱的?措馬只覺心跳似在剎那間完全停止,難受之極。
溫言輕鬆扛過了他那一腳,一把抓著他雙肩,虎吼一聲,生生將他從自己肩上甩向後面。
木爾吉古離得最近,避無可避,只得把措馬接著。
另一邊的藏人卻已欺近溫言,一把抓著後者左肩,驀覺不對,急忙一個縮腰。
溫言悄無聲息的一腳擦著他衣服掃過。
那藏人一聲沉哼,正要把溫言扯翻在地,突然又覺不對,駭然低頭,只見溫言右手食、中二指相駢,已至胸前!
剛才措馬被這同樣的一擊重傷,那藏人大駭,急忙收手後退。
殊不知溫言剛剛襲擊措馬時已把剛鍘儲起的內氣耗得七七八八,這一下根本沒什麼威力,只是嚇唬他而已。此時計謀奏效,溫言轉頭就跑,使出吃奶的力氣朝著小門奔去。
後方,木爾吉古把措馬放下,狂追過去。
那藏人正要也追過去,旁邊的措馬半跪在地,吃力地叫道:“救……救我!”
那藏人一時遲疑,看了木爾吉古背影一眼,無奈停步,轉頭走到措馬身邊,以藏語問道:“你怎麼樣了?”
措馬艱難地道:“我……我……”竟然直接側倒在地。
那藏人大吃一驚,還以為溫言竟一擊殺了他時,地上的措馬突然一個抽搐,竟然又爬了起來。他大愕道:“怎麼回事?”
措馬大口地呼吸了兩下,惡狠狠地道:“被那小子騙了!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