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手中。
溫言拇指輕輕壓迫他腳底,來回按壓了兩分鐘,韓天齊只覺由腳到腿的隱隱疼痛感竟然消失了。
片刻後,溫言放開他的腳,含笑道:“交易第一階段順利完成,只剩都看到了彼此的誠意。現在開始,我會問一系列的問題,只要你認真回答,我會替你徹底解決這痛苦。”
韓天齊用力點頭:“行!”
溫言再道:“好,第二個問題,既然你這麼討厭他,說明他這個人確實不是那麼有吸引力,那為什麼米婷她們卻對他那麼有好感?”
韓天齊一呆神醫相師。
溫言皺眉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因為那是斷絕你的求生之道。”
韓天齊神色數變,終於決定,咬牙道:“我當然知道,那是因為盧玄他懂催……催……催……”一連說了三個“催”字,卻沒接著說下去。
溫言突覺不對,駭然伸手,正好把翻著白眼的韓天齊摟住,登時心中劇震。
奇怪,他的脈氣為何突然這麼弱?!
凌晨三點,溫言被緊急提審,由文雲之親自坐鎮審訊。
“我再說一遍,我要知道韓天齊昏迷的真相!”文雲之咬牙切齒地道。
溫言目光掃過面前兩人。
這審訊極不正規,審訊室內只有文雲之和另一個負責記錄的警察,但後者並沒有記錄,顯然是得到了文雲之的授意。
啪!
“說!”文雲之幾乎是在咆哮。
幾個小時前,韓天齊在拘留室內突然陷入了昏迷,唯一在場的只有溫言,後者當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現在韓天齊已經送到平原市最好的綜合性醫院“平原市人民醫院”,但醫生用盡辦法,卻沒辦法讓他甦醒過來。
文雲之得到訊息後,先趕往醫院確認了韓天齊的情況,隨即趕回警察局,開始了現在這場詭異的審訊。
可是無論他怎麼問,溫言都不開口。
文雲之再忍不下去,吼道:“你要是不說,那責任就全在你身上,溫言你給我想清楚!”
溫言終於有了反應,目光移回他臉上,緩緩道:“我現在比較奇怪的是,為什麼韓天齊出了事,你會這麼激動?”
文雲之一怔。
溫言不快不慢地道:“回想一下過去,我記得文局對韓天齊也是關懷有加,甚至還曾經屈尊替他求情,這不得不讓我想到,文局和他之間,會不會不只是上下級的關係?”
文雲之臉色已經沉得無以復加,死盯著溫言道:“出去!”
溫言一怔:“你叫我出去?”
文雲之怒道:“沒叫你!”
旁邊那警察突然醒悟過來,趕緊起身,轉身離開了房間。
門被關上後,文雲之才一字一字地道:“我和天齊什麼關係用不著你操心,現在你只要告訴我,他是怎麼昏迷的!”
溫言不禁莞爾:“我還以為你最想知道的是怎麼把他救醒。”
文雲之一震道:“果然是你動的手腳!”
“錯,我溫言要做了,沒什麼不敢認的。”溫言哂道,“不客氣地說一句,韓天齊的昏迷並不是我做的,但你想知道真相,那得拿點東西來換。”
“說!”文雲之答得毫不猶豫。
溫言完全佔據了上風,微笑道:“先我要知道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文雲之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半晌始道:“我和他的父親是戰友,他進警局前,他父親曾請我照顧好他級都市法眼。”
溫言失笑道:“你當我傻的嗎?幫忙可以幫到你現在這氣急敗壞的模樣,那絕對是千古奇譚!”
文雲之臉色越來越難看,但終究是心憂韓天齊,沉聲道:“我說,但你要答應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