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土行者縱身而起,然後一頭紮在地上,轟地一聲巨響,地面裂開一個大坑,他的頭顱蠕動幾下,身子就隱沒在泥土之中,隨後地面上翻出一道溝壑,塵埃,碎石飛揚。火行者距離四個和尚一米之遠又停下來,他張開嘴,對著火摺子吹氣,一道火焰呼啦衝到紙鳶近前,將紙鳶點燃,紙鳶繼續向前飛,直到徹底燃燒成灰燼,才紛紛墜落。這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嗆人的氣味,四個和尚感覺鼻孔中充斥著花草的芬芳,他們眼前一切景物都在旋轉,無數形如厲鬼一樣的黑影快速向他們罩來,“波斯磐若秘功可致人出現幻覺!”一個和尚大呼,“快撤!”三個和尚縱身遠遁,最後一個和尚剛抬腿,地面上咔嚓裂開一道縫隙,從地中伸出雙手抓住了他的腳踝,他揮棍向手打去,手快速撤回到泥土之中。他縱身躍走,連躍了幾次,人影就變得渺小了,猶如一個黑點消失在樹林之中。營地中官兵也紛紛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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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中傳來一聲嘆息,然後地面崩裂,土行者從泥土中竄了出來,他站在土坑邊緣,看著和尚們最後消失的樹林,“可惜沒抓一個活口!”他嘟囔,和火行者,金龜子回到轎前。聖母奶奶,浪子劍也走到轎前,他們躬身而立,轎簾子掀開。
一個頭發花白,身材矮小,形如枯槁,面容蒼老慘白,戴著一邊面具,穿著黑長袍的老男人佝僂著腰身,拄著一根柺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他站在轎邊停下,看了一眼滿目瘡痍的營地,此時營地中橫七豎八躺著官兵和白衣人的屍體,空氣中瀰漫著硝煙味,血腥味,當這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時,空氣中充斥著令人作嘔的難聞氣味。他嘆息了一聲,然後面對聖母奶奶說:“此地不宜久留,和尚們定會糾集官兵再來,我們應該及時撤離!”他說,又回到轎子上盤坐。
聖母奶奶吩咐身邊幾個白衣人:“你們收集教眾,隨同老媼再行。”幾個白衣人散開,在營地中奔走相告,不一會兒白蓮堂眾人齊聚轎子四周。
四個彪形大漢抬起轎子,前方白衣人紛紛讓開道路,聖母奶奶,浪子劍,金龜子,土行者,火行者跟在轎子四周。吳劍男,周婉兒,木萍跟隨在聖母奶奶身後。
“老朽這次前來,一是為了送四大護法到你身邊,助你爭奪武林盟主,二是向你告別。”轎中男人側躺在轎中,微風吹拂而來時,轎簾子掀開,可以看見他單手支撐著頭顱,雙眼緊閉著。
“教主,您日理萬機,是什麼原因讓您離開明教?”聖母奶奶問。
到這時已經知道這轎中的老男人,正是明教教主莫陽。
莫陽說:“老朽接到忽必烈請帖,忽必烈讓老朽到開平參加忽裡臺大會,所以老朽必須離開明教。”
“忽裡臺大會?”
“媼聽聞忽裡臺大會是蒙古人決定重大事件的會議,教主並非蒙古人,又非是忽必烈的下屬,忽必烈為什麼邀請您參加忽裡臺大會?”
“嘿嘿……,老朽聽說蒙古大汗蒙哥死後,阿里不哥多次邀請忽必烈去和林參加忽裡臺大會,阿里不哥想忽必烈選舉他做蒙古新大汗,忽必烈在知道阿里不哥得到蒙古宗親,貴族支援後他在開平灤河舉行了以漠南勢力為代表的忽裡臺大會,選舉自己當新任的蒙古大汗。以老朽之見,開平灤河的忽裡臺大會,就算是隻有忽必烈一個人參會,最終的結果也不會有所改變,忽必烈也會自封為蒙古大汗!”
“忽必烈是一位權利慾望強烈,城府很深,有野心的男人。”
“嘿嘿,……以老朽對忽必烈的瞭解,忽必烈不止對權利的渴望,城府深沉,有野心,他更是一位有雄才大略的雄主。老朽料定,阿里不哥和忽必烈之間必有一戰!”
“教主,無論阿里不哥和忽必烈誰勝,都是蒙古王子之間的爭鬥,我們明教何必湯渾水?”
莫陽沒有立刻回答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