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衝,縱身向城頭躍去,地面上兩把匕首停止了劇烈晃動。
哈木兒勒馬,馬兒停下後他哈哈狂笑,笑後他舉刀指著城頭,“忽必烈,”他吼,“你手下都是蛇鼠之輩,如此實力,焉能稱汗?”
郝大通心想:“我對全真派的武功身法甚為了解,此時哈木兒消耗不少體力,我此時出戰定能勝他!”想到這裡,他恍惚看見眼忽必烈捧著裝著金銀財寶的盒子,他伸出手掌去寶盒,眼前的幻境卻破滅了,妙嚴看到郝大通瘋癲,心想:“這老小子又做春秋美夢!”她推了一把郝大通,郝大通誒呦一聲,掉落城頭,四周空氣呼呼直響,景物快速模糊,郝大通急忙提出丹田真氣,他的身子緩緩升起,從他身子溢位的芒影,宛若海浪一樣圍繞著他。
妙嚴說:“扶貧汗,號大中這是著急立功了呢!不然怎麼連震氣也不執行,就跳城了呢?”
忽必烈心知一定是妙嚴在暗中搗鬼,但是卻不想拆穿她,忍住不笑,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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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必拽住妙嚴袖口,“嚴兒不可胡鬧!”
妙嚴想反駁,看到郝大通已經落到哈木兒身前就沒說話。
“郝大通師兄,你我既都是全真派弟子,我不願意與動手,郝大通師兄請回去!”哈木兒說。
郝大通說:“阿里不哥殘暴不仁,難堪大任,阿里不哥當上蒙古大汗,必然會給蒙古族帶來無盡災難。我還請你識時務,追隨忽必烈汗!”他口上雖如此說,心裡明白,如若退卻,以後在忽必烈帳下,他再無半分地位可言。
“我心目中的草原雄鷹只有阿里不哥,廢話少說!”哈木兒縱馬而來。
郝大通縱身躍到空中,他身體快速溢位芒影,待到高空時,他就猶如一個藍色的光斑,從高空中疾墜落下。
哈木兒仰望天空,在想,郝大通的金鐘墜已經具備一定火候,足以在萬軍之中縱橫。他的眼神露出驚詫,隨即他的眼睛透露出凝重的神色,與此同時,他暗暗執行體內真氣,一道道藍色芒影快速從他身體溢位來,炫舞著圍繞著他。
夜幕的藍芒光斑越來越大,臨近地面,猶如流星飛射下來,郝大通的手掌從光團中拍出,哈木兒的手掌也伸出來,砰地一聲巨響,藍色芒影快速消散,郝大通,哈木兒身體四周的空氣劇烈衝擊開來。哈木兒身下駿馬哀鳴著倒地,口鼻快速流淌出鮮血,渾身不斷抽搐。
郝大通縱身再躍到空中,哈木兒隨即縱身跟上,兩人在空中不斷變換招式,芒影四射遮蔽住他們,然後夜空中只有一團藍芒忽而向東,忽而向西,忽而向上,忽而向下,他們的身影,掌影不時從藍芒中顯露出來。砰砰地掌擊聲,呼嘯的真芒聲混合在一起,激盪在夜空,空氣充斥著真氣灼燒時的焦糊氣味。
不一會兒,砰地一聲巨響,藍芒激盪著散開,郝大通猶如風箏般墜落。芒團中飛出哈木兒渺小身影,他縱身揮掌,直逼郝大通。郝大通雙目緊緊閉著,嘴角,鼻孔流淌出鮮血。竟然毫無意識。
“從九陰真經演化而來的涅盤神功果然不同凡響!”福裕看著夜空中緊迫的情景,這樣想著時,心知此時不救郝大通,郝大通必死無疑。他縱身躍出數丈,揮掌直取哈木兒面門,哈木兒揮出真芒與他對了幾掌,隱隱感覺體內真氣震盪,手臂發麻,他心中暗驚:“雪域和尚果然名不虛傳!”正待他要運足全身真氣與之對抗時,福裕和尚抱住郝大通,猶如蜻蜓點水一般,連續踩踏著空氣飛走。只留下一連串他踩踏空氣激盪開來的氣浪。待他落到城門樓前時,那些氣浪依然沒有消散,像是一朵朵懸浮在空中擴散的雲朵。
哈木兒嘶吼:“誰還敢與我一戰!”城牆上鴉雀無聲,哈木兒瘋狂大笑:“哈哈爾等都是無名鼠輩!”城牆上,眾人皺緊眉頭,武林人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