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沒有眼睛!
因為,那男子眼睛上蒙著一條黑色的腰帶,不到眼睛。
然後。
她到了那矇眼男子高挺的鼻樑,在水中浸泡過後,略顯蒼白的男人唇和修長脖子。
矇眼男子在她身前站起,高了她半個頭,黑色的夜行衣被河水打溼,緊緊貼在男子身上,肩寬腰窄,蜂腰猿臂,不胖不瘦,線條很硬,很有男人味。
這時。
矇眼男子開口道:“不要驚慌!”
“我之所以用水流點你穴位,是不想玷汙你的身子。”
“現在,我們之間隔著河水,你的清白依然在。”
“我用腰帶蒙著雙眼,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褻瀆你的美!”
“我沒有殺你,是因為,我不是來殺你的。”
蒙面男子很瞭解杜月兒的擔憂,幾句話說完,杜月兒的心又從深淵裡爬了出來。
“我是荒州王夏天,為你寫詩之人。”
“我來這裡,是想告訴你,你父親杜君已經投身荒州王府,所以,我們不是仇人。”
“從你父親歸順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是自己人!”
夏天沒有說杜君將女兒賭輸給自己之事,免得杜月兒胡思亂想。
他拿出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是你父親交給本王的信物。”
“他說,只要你到這塊玉佩,就會相信我!”
說完。
夏天手指一彈,真氣暗流再次擊中杜月兒的穴位,解開了她身上的禁制。
瞬間。
杜月兒一雙玉腿緊閉,雙手護胸,低聲道:“你轉過身去!”
夏天搖頭:“若是,我可以放心將後背交給你!”
“若是敵,我永遠不會背對你!”
“杜小姐無需介意,因為,我雙眼已蒙,什麼都不見!”
杜月兒貝齒輕咬紅唇,臉色緋紅,美色驚人的問:“除了這塊玉佩外,我父親是否還有其它交代?”
夏天輕輕吟道:“月兒彎彎照九州,我家月歡天地愁,因為她是小皮猴。”
杜月兒眼神一亮:“你真是荒州王?”
“如假包換!”
“我父親現在哪裡?”
“荒州城!”
杜月兒急了!
“既然父親已經歸順你,回荒州會被那白鳳殺了的。”
夏天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白鳳,也歸順了本王。”
杜月兒一愣!
荒州王的笑容還真好。
都歸順了嗎?
這段時間,荒州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來找我做什麼?”
夏天認真的道:“這支山中軍隊的力量,應該出現在抵抗天狼人的戰場,不應該陪著大總督一起死,我就是來收編這支軍隊的。”
“而且,如果本王不來,你會有危險!”
“大總督是一個瘋子,如果他疑心我們的關係,一定會殺了你。”
杜月兒搖頭:“不會!”
“從小,他就把我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對待,絕捨不得傷害我!”
夏天嘴角勾起一絲高深莫測:“要不要打個賭?”
杜月兒聽著夏天的呼吸身,臉色又一紅:“怎麼賭?”
片刻後。
夏天潛入水中,消失不見!
杜月兒一臉緋紅的上岸,穿好衣裙後,故意遺落了一塊杜家腰牌。
她轉身著水潭裡的漣漪,貝齒輕咬紅唇,眼神飄忽:“明天,我倒要你沒有矇眼的樣子!”
俏丫鬟一愣:“小姐,你要誰?”
杜月兒摸了摸發燙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