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那裡危險我更要去,你們兩夠朋友,我謝君越怎麼能讓你們去冒險,好了,廢話少說,即刻出發。」
就這樣,仨人同行去了西嶺雪山,去的時候可以坐馬車,可到了山下就得爬山了,白雪嗷嗷的西嶺雪山籠罩在了一片白霧之中,怎麼看這裡都人跡罕至。
青子衿從馬車下跳下就感覺到了一股子刻骨的寒意,她鬆了松肩膀哈了一口氣,「裴學,你確定是這裡?」
這裡這麼冷,別說人了,可能動物都沒法生存。
「我確定是這裡,我來帶路,大人,青姑娘,你們跟我來。」
白雪嗷嗷的山上連腳印都沒有,兩人跟著裴學朝著山上走,正午時分太陽終於出來了,卻沒什麼溫度,山上凍得人鼻子發冷。
裴學憑藉著記憶終於找到了他來過的地方。
「就是這了,這裡有一間茅草屋,我當年就在這住過,門前這顆柏寒樹也長高了。」
青子衿卻是圍繞著小茅屋走了一圈,而後想推門進去看看,突然,因為她這一動嗎,本就脆弱的門竟然要倒下來了。
「姑娘小心。」
那門轟然倒塌,青子衿被謝君越一把拉在了懷中緊緊抱住,雙手貼心的護住她的腦袋,「沒事了。」
兩人抱在一起,青子衿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在狂跳不安,謝君越的心也在不安跳動,她頓時想推開他,「大人,謝謝。」
軟香在懷讓他有些捨不得,察覺她離開了,他突覺有些失落,忙尷尬咳嗽一聲指了指茅草屋,「這屋子年久失修要塌了,不能進去了。」
青子衿有些尷尬,「是啊,我本想去看看可有什麼線索。」
正說著話,不遠處傳來裴學的驚呼聲,「大人,青姑娘,你們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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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毀容的婦人
「大人,裴學找到線索了。」
「走,去看看。」
茅草屋後面有一顆歪脖子樹,樹下有一座小小的墳堆,白雪皚皚覆蓋在上面,讓那雜草都無法生長,光禿禿的看起來有些蕭條。
裴學見他們來了忙道,「大人,這裡有一座無字碑,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年那位婦人的?」
謝君越上前打量那墓碑一眼,墓碑上確實什麼都沒有刻,「是一座無字碑,裴學,你當年來這的時候沒有這座墳墓吧?」
「沒有,當年來的時候這裡還是雜草重生。」
青子衿也明白白來一趟了,聽裴學這樣說,茅草屋要塌了,雪狐跑了,那婦人應該也死了,可她死了是誰把她葬在這的?
這個葬婦人的人,也許就是現在白狐的主人。
「大人,看來我們來晚了。」
裴學有些無奈,「大人對不起,沒有幫到您的忙。」
謝君越卻是擺手,「沒關係,至少能證明一點,這狐狸確實是被人養著的,也許埋葬這婦人的人就是白狐的主人。」
「大人說的對,找到白狐的主人就能查到兇手的線索。」
「裴學,你可還記得當年那婦人長什麼樣?」
「長什麼樣?」
裴學想了想搖頭,「沒看到她的臉,她帶著面紗雙目空洞,看起來是個有故事的人。」
「面紗?」
青子衿蹙眉,這獨孤的一個婦人和一隻狐狸住在這雪山裡面,確實有些奇怪,為何還帶著面紗?
「屋裡有鏡子嗎?」
「鏡子?」
裴學想了想搖頭,「沒有見到鏡子,茅草屋內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個吃飯的小方桌,連梳妝檯都沒有。」
「這就對了。」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