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突然堅決了起來,雖然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但是他的語氣卻是那麼的冷硬,那麼的不容置疑
莊郝仁喪氣的垂下頭:“這個我也不知道,要問過師父才敢確定”
“那好,我等你的好訊息”眨眼間,莊淳傑又恢復了小白的樣子,臉上掛上了勝利的笑容
晚飯後,莊郝仁逮住欲要逃跑的百離鶴,把他拖到房裡嚴刑逼供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了,如果你聰明的你就坦白說吧”
百離鶴看著莊郝仁手裡那一瓶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液體嚇得臉色發白,他知道莊郝仁是出了名的用毒高手,即使有他師父兼他老爹出手都不能立即幫他解決痛苦,如果他現在不乖乖坦白的話那他可能要痛苦一個晚上不止了。
“怎麼樣?還沒有考慮清楚還是說你已經對我的毒藥上癮了,所以還打算繼續試多幾次啊?”
“不,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是坦白說了吧
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詞語,最後很委屈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總結到底就是一句話,我們知道的我都和他說了”
“什麼?”雙眸一瞪,莊郝仁差點要抓狂,狠狠瞪著他磨牙切齒:“你不是說我說過打死都不和他說外面事了嗎,怎麼你又出爾反爾,還全部都給爆出來了啊?”
百離鶴委屈的望著莊郝仁,“其實也不能怪我,是你兄弟他太強悍了,從他醒來後就逼著我把外面的事全都說給他聽,如果不說就……就……他就耍無賴”說著還用力癟了癟嘴,看他這個樣子幾乎是要擠出眼淚來博取同情了
其實他已經說得夠文雅了,只是用了“耍無賴”三個字概括他最近所受的苦和驚嚇。
“你怎麼現在才說啊?”莊郝仁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他也深知莊淳傑耍無賴的本事,特別是他醒來這一個多月。因為閒著沒事幹,所以把他的無賴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了。而他也可以算是第一次真正的認識了他二哥的真面目和厲害手段了,那絕對不是常人所能忍,也不是常人所能做得出來的
“他不讓我說?”百離鶴說得無比委屈,滿眼哀怨,最近的這一段日子絕對是他這一生的恥辱
“你……你還真笨啊你,他不讓你說你就不說,那你現在為什麼又和我說啊?”
“是你逼我說的”百離鶴滿眼哀怨:“你們兄弟倆都不是好人,我交友不慎才認識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的”
想當年他是一個多麼單純聽話的純情男孩啊,可是,自從認識了他們之後他就被荼毒了,從心理、生理上都被荼毒了,而且還很變態的扭曲了最近更慘,居然幫他們看病之餘還要被他們無情的摧殘和威脅,人家幫他們看病可是他們卻給他下毒,甚至還把想把他撲到,辣手摧花
“二哥他不是那樣的人”莊郝仁額頭上的冷汗拼命飈出來,不就是問句話麼,怎麼問出這麼多嚇人的事出來了啊?
“不,他就是那麼變態的人”
“……”看著百離鶴那一副小受註定要受虐的樣子莊郝仁就嚇得心裡發毛,膛目結舌看了他半天都不知道自己還要問什麼,最後嚇得落荒而逃
來到莊淳傑的房外,莊郝仁在不斷的踱步,徘徊,一直都不敢進去。他知道他已經鐵了心要回去了,但是……
吱呀一聲,房門從裡面開啟了,老莊主從裡面走出來,看到莊郝仁時怔了怔,莊郝仁也同樣有點意外的看著他,眉頭緊緊的皺了皺
“他和你說了?”他問。
老莊主望著莊郝仁沉吟半響,輕輕嘆了一聲,道:“你是和他一起回去還是繼續留下來?”
“師父……”
拖了長長一個音,莊郝仁的聲音裡略帶著一種恐懼,略帶著一種哀求的眼